聊赖的趴在窗户上盯着外头的湖面走神, 这些日子祁彧追他那捧在手心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冻着的长公主老婆去了南疆边地。
害得她连个串门的机会都没了,总不能主人都不在家, 她去看元宝那只蠢狗吧!
“阿蕴, 你快过来瞧瞧,这些异域来的舞姬,腰肢竟真的如水蛇一般, 柔弱无骨的颇有几分味道呢。”越王兴致冲冲的对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等了很久也未听到动静,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阿蕴,你这几日怎么魂不守舍的, 莫不是想家了?”
他这不提还好, 一提苗蕴还真觉得许久没回家看爹爹了,于是拍了拍衣裳站了起来,宣布道:“越王殿下, 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的赌约自明儿起就结束了。我也是该回家看看了,爹一个人在家也怪可怜的。祁彧那个家伙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指望他回去?呵呵......”
越王的兴致顿时消了大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猛的灌了一大口, “你明天就要走吗?”
起初在永宁姑姑的婚宴上,他赌酒输给了苗蕴,答应做她一个月随传随到的小跟班。刚开始那几日的确是难熬,且苗蕴又是个鬼灵精,变着法的折腾他。他好歹是个郡王,打小那是金银堆里长的,何曾受过这样的驱使?
只是奈何那一日父皇是亲眼见的,又开了金口,让苗蕴随意驱使,他若是此时反抗那就是违抗圣旨。于是也就咬牙忍下来了。
月余的相处后,如今突然说要离开,心底倒是舍不得了。
于是又饮了几口酒,大着胆子一把握住苗蕴的手,低声嘟囔着道:“可不可以不走啊?大不了本王派人将伯父接过来就是,想必那时祥瑞姑父跟永宁姑姑也该回来了,这样你们一家人也可以聚齐,岂不是一举数得?”
苗蕴忽然被握住了双手,下意识的就要还手,只是看到越王双颊微红,眼神迷离,知道他有了几分醉意,也就不想与他计较,抽了手后半蹲在长凳上,“你这方法虽好,可是我爹发过誓,此生不入京城半步的。”
越王闻言急的抓耳挠腮的,“那就谎称是你病重?”说完头上就挨了个爆栗,苗蕴恶狠狠的吼道:“你这是存心咒我呢。”
“那就如你要嫁人了,你爹就你这么个闺女,难不成还能不来?”越王揉着被打的地方,脱口又说了个理由。
苗蕴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坐回了长凳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越王,“你这倒是个好办法,与其眼下找人来娶我,不如这样......”说着便伸出手臂搭在了越王的肩上,又把他往自己这边使劲一带。
越王咽了口吐沫,一颗心几乎都要蹦出胸腔了,“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俗话说做生不如做熟,不如你娶了我。这样就可以骗我爹来京城了。况且他还没喝到永宁嫂子这杯媳妇儿茶呢。这回来了正好一并喝了。”苗蕴笑的跟只得逞的狐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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