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姐儿一听急得来拉顾念,“你和爹说,你知道的是不是?我是去找秀姐儿读诗玩!我和你说过的,你和爹说呀!”
顾念被她拉得差点摔倒,忙扶着秦妈站起来,心想这真是无妄之灾,我招谁惹谁了。李友惠却一愣,往顾念望了过来。一时大家都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湘姐儿祈求地望着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压根没想过顾念这么个小丫头的“证词”其实于事无补,也许只是怕败坏了家里名声被责罚,想有人分摊下长辈的怒火,也许,是真不想嫁个穷小子急病乱投医。压根就没想过顾念一旦在还没站稳脚跟时被拉下水染上帮忙遮掩私情,隐瞒长辈的可能,绝对比她要下场凄凉得多。
顾念看着李友惠突然变了颜色的脸和顾裁缝嘴边嘲讽的轻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故作镇定道“其实大姐去王家找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家为了这桩婚事愿意给什么?又能给什么!”
秦妈刷的甩开扶她的手,李友惠愕然,湘姐儿愤怒,顾裁缝像第一次见她一样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道:“有意思,继续说说看,你不是想读书吗?圣玛利亚女中小学部刚好在招人,你要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个机会。”
“不准!我不准!”湘姐儿站了起来,瞪着一双眼睛像要吃了她似的,她的婚事为什么要听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乡下丫头编排。李友惠也惊疑不定的望着她,像是被她不同以往的小大人模样镇住了。
顾念拼命回忆民国老上海的片瓦信息,避过湘姐儿要吃人的眼神继续道;“现在洋人势大,洋布花样又多,土布产商都快不行了,如果王秀姐姐能帮上忙,家里就能做西式的衣服卖了… 自从前几年五四运动过后,不是在搞什么妇女解放嘛,我想,这些想解放的妇女总不能继续老穿袄裙马褂吧…就算不行,大哥在协大洋学了做海派旗袍,旗袍也多用洋布啊…土布做的旗袍卖不出价儿… …这王家,总能帮上点忙。”
“咦——?!”顾裁缝是真的吃惊了,他是和方老板谈了之后知道王兴这个人颇为机灵,现在又有姐夫撑腰,现在的王兴和前几天他和老婆商量的女婿人选比也是各有优劣,和自己家差不多的小户之家结亲可以,可是眼见着王家靠着方家是要起来了,以后可就不一定了,比其他几家‘钱’途可期,到没想到还可以有生意上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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