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可是她却已经开始忍不住缅怀过去的那种单调宽松的工作氛围,忍不住缅怀那段和前任行政经理一起共事的短暂时光,也许日后,这一切她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不得不注意约束自己的一言一行,以渐渐适应新领导的做派。
既然没有选择领导的权利,就不要祈求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她们只能适应余燕。她这样劝慰苏苏,可是苏苏十分不屑,“我觉得老赵不会任由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这毕竟不是外企,她应该适应的是我们,如果她过分了,老赵肯定也不会留她。”
“那不一定,”陆希很快否决,在这一点上她有自己的看法,“我早上看过老赵发的邮件,这个余燕不简单,有留洋的背景,而且外语很好,说不定可以帮助老赵拓宽业务领域。”
“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她要真有帮老赵打通国外市场的能力,也就不会跑到咱们私企混了。”苏苏满口咬了一只小笼包,油腻的汤汁烫得她啧啧咂嘴,“我……我倒是有另一个版本,你想不想听?”
“怎么,又是从朱经理那边打听来的八卦?”和苏苏在一起久了,渐渐地对她的生活圈子熟悉起来,她很喜欢留意小道消息,尤其是高层那里的某些秘密,她也能通过专门的渠道打听出来,比如朱经理,工作认真负责,却是个口风不紧的人,往往是苏苏撒撒娇,帮他倒一杯咖啡,他便偷偷地把一些并不涉及厉害关系的内.幕消息透露给她,陆希想,苏苏一定是从朱经理那里听到了什么关于余燕的小道新闻。
“嘿嘿,你甭管从那里听来的,”苏苏吃完了一只包子,舔了舔嘴唇笑,“反正下面我要说的事铁定不会有假。”
“那你说说看。”
苏苏把头凑了过来,低低咳了咳:“你别看余燕那么一本正经,清高自傲,一副了不得的样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在外企混不下去,还被男人骗的傻帽。”
这个结论离早上陆希看到的那个女人的形象实在太不相符,可苏苏说的时候,不似添油加醋,蓄意诋毁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意外,“是朱经理说的?”
“实话告诉你吧,”苏苏不再含糊,“就是朱经理告诉我的。”
“余经理应聘的时候应该不会把这些写进简历里吧,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也巧,朱经理他小姨子恰好在那个臭女人以前工作过的外企上班,两人还是隔壁办公室的关系。”
“哦,难怪。”
“据说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在以前的公司挺不招人喜欢的,外企的海归一个背景比一个厉害,她也不晓得收敛,怎天对同事指手划脚,惹的其中一个联合一个办公室的人挤兑她,她狗急跳墙了,就跑到老外的办公室大哭大闹了一场,要不是合约没到,人家早就想把她辞了,还有,她和一个自称是珠宝商的广州男人同居了整整一年,倒贴了不少钱,才发现对方是个身背数案的骗婚嫌疑犯,直到人被抓进那里面了,她才清醒过来……”
“啊?”陆希听着苏苏的这一番叙述,实在有些半信半疑,余燕短发干练的形象难道都是徒有虚表,内里其实这般糊涂而没有分寸?可既然是这样,老赵那样风格严谨的人又怎么会把她招进来,还分配要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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