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路雪陪我停下来,我们攀着桥上的栏杆看水。
路雪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后悔带我来河边。她的手一刻也不离地拉着我:“要不然,咱们吃饭去吧,这附近好像还有牛奶冰激凌,吃点甜的心情会好。”
我不说话,呆滞地盯着波光闪闪的水面,但是没看一会儿就开始头晕。
河的对岸就是陆家嘴,一抬眼就能看见东方明珠和上海环球金融中心,那里有全长江流域的安迪,那里每天都在上演传奇,那里是比我虚荣心更大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现在再看,我觉得它是灰色的,连同世界都是灰色的,好像一条孤寂冗长的路,没有声音也没有色彩。
“程小昭要不然咱们去南京路步行街逛街吧,反正今天有拎包的。”路雪再一次劝我。
“对啊,对啊,我给你们拎包。”王飞扬附和。
我不说话继续低头看河,深不可测,带着初秋寒冷的河水,让我想起《情深深雨蒙蒙》里的片段,书桓和如萍举办订婚宴,依萍很伤心就让李副官带她去白渡桥,书桓知道后弃了如萍一路追到桥边,当时依萍刚好爬上白渡桥高高的悬索。
书桓问,依萍你在做什么?
依萍说,我在找我的刺啊,我是一只刺猬,为了爱你,我拔掉了我所有的刺,如果找不回来我就活不成了。
真的是这样,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放弃的太多,长时间得不到回报,这个人就活不成了。
我和叶其文不正是这样吗,只是现在我把他的刺还给他,还来得及吗?
“程小昭,我请你们俩吃饭好不好?吃什么都行。”王飞扬也来劝我。
我鬼使神差地说:“依萍就是在这儿跳的河,她一跳河,何书桓立马就出现了。”
有时候真希望生活就是一部肥皂剧,充满着狗血又迷人的巧合。
我话音刚落,路雪和王飞扬就以绑架人质的手法和速度将我从桥上抗走,然后塞进后车厢里。
回学校的路上,王飞扬开车,路雪坐在后排看护我,我哭着问她:“他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很烦我?他想自己清净几天吗,还是彻底不理我了?明明是我先伤害的他,但是现在我又死缠烂打跟他求复合,是不是很不要脸?”
路雪一时语塞,抿起嘴唇:“嗯……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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