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10月1日是黑色的,对我来说。
我的左脚剧烈疼痛,我回房间拿到我的手机时,已有三四个未接电话,都是张善陈老师和宁曜打来的。我正想给张老师回个电话,宁曜又打进来:“程小昭,你在干什么?张老师说联系不上你。”
“我知道,对不起。但是……我现在想先去浦东机场,应该就是浦东吧,可万一是虹桥怎么办?你说上海为什么有两个机场!”
“你在说什么啊?”他问。
“对不起,麻烦你告诉张老师一声。”
“好吧,”宁曜说,“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赶飞机吗,我送你过去吧,我有车。”
假如我知道叶其文一直没舍得走,就在某个角落偷偷看着我的话,我是打死都不会让宁曜过来的。
宁曜扶着我,我把胳膊搭在宁曜的肩膀上,我们两个举止亲密地从叶其文面前走过然后上了同一辆车,疾驰而去……我无法想象他的心情是怎样的。
当然,那天宁曜开着车载我跑完浦东跑虹桥,我也没能找到叶其文。
我的左脚,因为原先就有过骨折,再加上摔了那一跤,所以一定程度上旧伤复发。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医生建议我保守治疗,注意休息,以后都不能再有剧烈的活动了。
我和叶其文分手之后,王飞扬和路雪先后赶过来看我。假期的末尾,王飞扬打电话给我,“要不然我去租车行租一辆车吧,带着你和路雪,咱满上海转转散散心。”
我说不出去,他和路雪就强行把我拖出去。
去租车行的路上王飞扬和路雪就租大众还是租别克这个问题吵个不停。
最后路雪打了一通电话,她爸爸的司机立刻送来一辆奔驰G级的SUV,王飞扬惊掉了下巴,我呆滞的脸上也难得有了点表情。
王飞扬战战兢兢:“我可不敢开。”
路雪一副“你真没出息”的表情:“都是四个轮子,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敢,我敢!”
王飞扬抢过钥匙:“那还是我来吧。”
王飞扬开车,路雪坐在副驾,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后排,路雪伸手递给我一个零食袋子:“百香林的榴莲酥,程小昭你想去哪儿?”<b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