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场,起码要玩一会儿捧捧场,聚个会挺不容易的,我们班这次就有好几个没来的。)
我这人一向见色忘义,哪管什么同学不同学,他说要来找我,我就谁也顾不上了。于是飞快的用26键打出一个“不嘛,想你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恶心和厚颜无耻。
我记得第一次给叶其文发这样的消息,那天是凌晨三点多,他一连发了好几个问号和感叹号,然后还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被盗号了。
不过现在他习惯了,并且变得我和一样厚颜无耻。
我满心欢喜正要发送,一只手从侧前方伸过来抢走了我的手机。
两手一空,我抬眼去看。
那天王飞扬穿着极简的白色T恤和黑色的五分运动短裤,白灼的烈日晒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他拿着我的手机,两条眉毛间有一道东非大裂谷。
我又羞又臊扑过去跟他争抢:“你干什么?还给我,不准看,还给我!”
他故意将手机举高,引得我跳起来够,我够不到只好狂踩他的新球鞋:“还给我,快还给我,我求你了还给我吧。还给我听见没!我跟你说偷窥别人隐私是犯法的,我上公安局告你去!”
“你的隐私才是犯法的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一通操作之后才把手机扔给我,表情既鄙夷又厌恶,“呸,程小昭你恶不恶心!”
“我恶不恶心关你什么事儿,我又没恶心你……”我顾不上他的人身攻击,第一时间打开QQ查看。我和叶其文的对话框早已空空如也,这孙子居然清空了我们的聊天记录。
王飞扬冷笑:“留着干什么,辣眼睛。”
我强压住火气:“你有点过分了吧,凭什么删我的消息记录?”
他眉毛一扬:“我扫黄打非怎么就过分了?”
“……什么黄?”
当时全班同学或聊天或说话,或低头玩手机,但王飞扬此话一出,他们全都停下手里的事儿扭头盯着我看,那眼神好像在怀疑我除了是应届高三毕业生之外还有第二职业。
我张着嘴无声回应他们询问的目光,我不就是和男朋友撒了个娇卖了个萌,怎么就上升到扫黄打非了?
见气氛有恙,班长笑嘻嘻走过来打圆场,搂过王飞扬的肩膀将他拉走:“走走走,老王咱唱歌去,唱歌去,程小昭你也一起去哈。”
“我才不去唱歌!”我冲着他们俩的背影气呼呼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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