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老夫人一听情况不大好,赶紧着进来了,“锦绣去哪了?看把你气的,”她扶着镇国公先坐下,然后给裴千兰递了个眼色。
裴千兰先给镇国公施一礼,随后拉着锦绣坐下低声问:“你又闯什么祸了?惹得你祖父这么生气。”
“我去督察院了,”锦绣轻声道,之后又破罐子破摔的道:“反正去都去了,现在想撤也来不及了,除非督察院不接,”她也有气,这还是她穿来之后,老爷子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裴千兰摇摇头,无奈道:“你这是一直在等机会。”
锦绣点点头,然后又看向镇国公和老夫人,“不就去个督察院,瞧把祖父气的,多大点事。”
“什么?”老夫人傻眼了,“你去督察院做甚?告你爹?”
“对,”锦绣脖子一梗,“我爹霸占我娘嫁妆本就不对,这么多年占也就占了,但他最终得还给我啊,现在到好,他给了锦柔算怎么回事?问他还不承认,编套谎话诓骗我,真当谁是傻子不成?”
镇国公瞥她一眼,“你说的事根本就没有证据。”
“祖父,您也不用袒护我爹,他什么样您比我清楚,我那天问的时候您和祖母都在场,我爹那表现一看就有问题,要说这里面没鬼绝对不可能!”
“锦绣,你祖父说的对,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何况这做女儿的告父亲,以后别人会怎么说你?你这名声真不打算要了?”
“只要能把我娘的嫁妆拿回来,名声……”她哼了两声,“我这名声本就不好,再坏还能坏到哪去?”
“你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啊?”镇国公这会气也消了些,“你可知兹事体大,这件事牵连甚广。”
“我知道,那薛督察已经说过了,至于牵连……没做过亏心事又何怕被牵连?”
“你,你是真不懂啊!”
“我确实不懂,我不懂祖父祖母明知我爹在说谎却还偏帮他是何道理?”
“我不是要偏帮你父亲,我是为了你,虽说你和睿王的亲事已经作罢,但你想想这盛京城内,谁敢和睿王比肩,虽然以孝道为借口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现在你又要告你爹,你这样哪个好人家敢要你?还有你们父女俩,难道以后就要似仇人一般吗?”
“祖父,您真的不用担心我,我早说过不嫁人我也可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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