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成俊侵占我娘刘氏的嫁妆,并且把嫁妆给贵妃做了陪嫁。”
薛燳有点不屑,“东方小姐,家庭纷争这点事来我们督察院,有点……”
锦绣眉头一挑,打断薛燳的话,她好像没看到对方脸上不悦的神色,“薛督察,我刚才可能忘了说,我娘是先帝亲封的忠烈侯,这个案子还牵扯了我和睿王的婚事,虽然这婚事已然作罢,但之前有人故意散布不实谣言诋毁我,我怀疑是东方成俊的继室楚氏,这位楚氏就是贵妃的母亲,我们镇国公府调查的时候发现楚氏自己并没有出面,而是她娘家内侄楚景天出钱办的,后来我才知道,楚景天居然在督察院当差,”锦绣看向薛燳讽刺的笑了笑,“是督察院指使他这么做的?还是他个人的行为?要是个人的行为,这人胆子也太大了点,我镇国公府历经百年风雨,世代效忠皇室,谁给他的胆子敢窥探我们家的事。”
锦绣的语气并不重,也听不出太多的怒气,但却让薛燳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曾经无数次的感受过,他们家老大尤其是生气时候的老大就会给人这种感觉,这可真是太讨厌了!
“来人,请九叔过来,”外面回了一声是人就匆匆跑开了。
薛燳想了想问:“这里还有睿王的事?”
锦绣瞥了薛燳一眼,“近日我越发思念亡母,总能梦到她,是以想为她诵经祈福三年,睿王念我一片孝心,我也不能误了睿王子嗣传承,我二人婚事就此作罢,我的事和睿王毫无干系,”这话其实挺假,但就如裴千兰说的一样,睿王要面子,但也要顾及镇国公府的面子,所以就有了这“两全其美”的说法,至于别人心里怎么想她就管不着了,对她来说婚事解决了就好,所以薛燳问她也要解释一下,何况她并不希望睿王牵扯进来。
这时外面进来一人,薛燳起身叫了声九叔,随后介绍了锦绣,之后才问道:“九叔,先忠烈侯之事您可了解?”
“可是原金吾卫刘将军?”九叔见锦绣点点头,继续道:“这事属下知道一些……”九叔说的基本上和东方成俊告诉锦绣的差不多,到是薛燳貌似是第一次听到这些。
薛燳点点头,“九叔,楚景天是何人?何人手下当差?”让薛燳如芒在背的不只是锦绣语气里的威压,更因为牵扯了他们督察院的人。
“楚景天?”九叔想了想道:“武宗十七年入督察院当差,乃太常寺少卿楚鸿飞大人庶子,入督察院后一直在右督察手下当差,现下人不在院里。”
“顾连亭的人?”见九叔点头,薛燳嘲讽道:“要是他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九叔摇摇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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