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压得越来越沉, 忽然想起如果下雨地下室可能会积水, 她匆匆收拾了一下,嘱咐了护士几句就离开了。
夏天的雨来得快, 邬雅刚下楼这雨就哗啦啦地掉下来,她一鼓作气冲进雨里, 刚跑出去没几步眼睛里就进了水,很不舒服, 她用手去揉两只眼睛, 再拿开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她近视,平常都是戴隐形眼镜, 肯定是刚刚揉眼睛弄掉了,这么大的雨, 隐形眼镜那么小的东西早就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一下子没有了安全感, 她立在马路中央, 茫然无措。
“邬雅你想找死吗?”身后突然传来江远修的声音,只见他的脚上已经没有了石膏, 模模糊糊能看清他的轮廓,邬雅被其一把拽回到路上,伞落在她的头顶,风雨都被挡在了外面,有那么一瞬间, 她想就这样一直靠在江远修怀中,哪怕多待一秒钟也好。
江远修没有好脸色,吼道:“你不想见我,那你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了?你要是照顾不好自己,你他妈能不能让我来照顾!”
一个响雷突然打在头顶,邬雅下意识往江远修怀里躲,雷声渐弱她立马像触电一般离开,后知后觉抬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
病房里三人静默无言,邬雅坐在一旁擦头发,身上穿着江远心的衣服,江远心坐在床下,时不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略显尴尬,至于江远修,冷着脸坐在床上,脚上还有些微疼,要不是为了邬雅,打死他都不会做这些傻事!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江远修以一副家长姿态,开口说话,“先说你。”
邬雅被“家长”点了名,立马停下手中动作,竖起小耳朵。
“别整天以为自己是个大人,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孩子,不说别的,淋雨这么Low的事情以后能不能别做,你以为你文艺青年啊?”
邬雅本想回他一句,看他兴致那么高就没再说话,江远心瞅着邬雅笑,细看这小姑娘倒是可爱,要真成了她弟妹就好了,只可惜名花有主了。
“再说你,江远心。”
江远心被点名,反应很强烈,“我怎么了?”
江远修一时词穷,把话锋再次转到邬雅身上,像解释又不像解释,淡淡说了一句,“这是我姐江远心。”
邬雅不想回应,名字那么像,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只是在为自己莫名其妙吃的醋闹别扭,合着她吃了一瓶八竿子打不着的醋,还吃了整整一个月,甚至还脑补出来一出伦理大剧,她不去写书都是屈才了。
江远心不想再引火自焚,识趣地离开,靠在房门外舒了一口气,“好险好险,终于逃过一劫。”
江远修见江远心离开,再看邬雅蔫儿了吧唧的样子,心有不忍,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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