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过去了,现在你有我,别怕。”
“嗯。”
阮棉看了一眼窗户外,忽然闪过了什么似的,她惊呼一声,一下子抱住了程叙白,“不要!不要!我不要!”
程叙白也被她的这一举动吓到,立马抱住她,“阮棉,你别吓我,怎么了?”
“叙白,是血,全部都是血。”阮棉从程叙白的怀里钻出来,指着窗外,双目瞪得像铜铃似的,那样子就像被鬼魂附了身。
怎么会变成这样?
程叙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那件事已然成了她的病魔,折磨她,吞噬她,蚕食着她的理智,他心疼地将她的脸揽在自己的胸前,低头轻吻着她的脑袋,“好了,没事了,现在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别怕。”
怀里的人儿停止了抽噎,不再说话,呼吸渐渐均匀,似乎又昏睡了过去,程叙白的眸子却变得黑沉。
心病终须心药医,只是不知道他这丸良药能够撑多久。
如果可以的话,他情愿这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当年的事情是他的错,就不该把这丫头牵扯进来。
一晃阮棉已经和程叙白在一起一月有余,这一个月来,他们聚少离多。
公司内部进行调整,招来了不少新人,她必须一个个把关,邬雅又被调去了上海展场,自己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完完全全就是陀螺式的工作状态,再这样下去,她整个人都要吃不消了。
她刚在办公室坐了没多久,展场那边的人就来了消息,说是衣服出了问题,她赶紧收拾一下东西,把手头上的工作交代完毕,立马往上海赶。
阮棉刚到停车场,就远远瞧见了一脸哀怨的某人,她赶紧跑过去,“你怎么来了?”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八天了,你还记得你有男朋友这件事情吗?”程叙白盯着她,说道。
阮棉叹了口气,伸出手去软声软语,“叙白,我错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我保证年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你八天前说一个星期之后就会恢复正常的。”
程叙白也有些无奈,倒不是觉得两人不见面有什么,而是阮棉根本就是把工作当成日常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下去,再这样下去,他担心她整个人都会垮掉。
阮棉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却不停地往手上的腕表看去,样子一看就是很着急。
程叙白撒开手,“想走就走吧,我晚上自己去吃饭好了。”
说完,他就主动让出道路来,阮棉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我尽量早些回来。”
话音落地没几秒,阮棉就不见了人影,程叙白看着疾驶而去的车子,苦笑一番,低眉看着自己手上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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