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
“喂?妈。”
话筒那边传来霍母温柔的声音,“阿焰啊,今天你忙吗?”
霍焰坐到床上,拿起床头的牛奶喝了一口,“上午要去参加两场活动,下午就没事了,怎么了吗?”
“那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和你爷爷商量了一下,你也该见见邬家的人了。”
霍焰的眸子忽然变得漆黑深邃,他放下杯子,有些不情愿,“妈,我可以不去吗?”
“就去走个过场就行,毕竟你和邬家千金有婚约在身啊,这次刚好是她生日宴会。”
“妈,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更不用说结婚了。”
“你这孩子,小姑娘才多大啊,你觉得人家父母现在能放你祸害他们家闺女啊,只是让你去见个面,他们的意思也就只是想见见你。”
“哦,看看未来女婿合不合他们口味呗。”霍焰语气冷冷清清。
霍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知道这么多年要不是邬家,你爸……”
“好了,你放心,明天我会准时到家的。”
挂断电话后,霍焰觉得脑袋有些沉,果不其然第二天起床他就发烧了。
大概是随了他爸霍瑾兴,从小体弱多病,按照他爷爷的说法就是从药罐子里勉强捡了条命。
霍老爷子军人出身,他一直想着让自己唯一的儿子继承衣钵,谁知道霍瑾兴骨子里带病根,别说当兵了就是平常多走两步都不行。
后来为了给霍瑾兴治病,霍老爷子不得不开始经商,也算是小有所成,攥了些许家底在手里。
再加上周、邬二家从老一辈就有来往,老早就给孙子辈的定下了亲,周家虽然有家底,但现在老爷子年纪大了,霍焰又一心扑在赛车上,公司只能交给别人打理,老爷子也就是吃个股份而已。
因为这个霍瑾兴这几年吃药住院的事邬家一直在旁帮衬,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到底是不一样的。
霍焰吹干头发差不多就要早晨五点钟了,他换上品牌方寄来的衣服,坐在客厅等化妆师过来。
明斐看他哈欠连天,从包里摸出一块薄荷糖扔给他,霍焰习惯性地接过去,填进嘴里慢慢化,睡意逐渐被驱散。
“你妈妈给你打电话了?”
霍焰把手里的糖纸折成了纸飞机,听到明斐说话才抬头,“嗯,下午我要回家一趟。”
明斐眼里透出八卦意味,问道:“该不会是给你安排相亲了吧?”
嘎嘣一声,霍焰嘴里的糖碎了,他抬头看向明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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