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宗呦,阮棉,我先带他回去了啊。”霍焰一脸黑线,赶紧把程叙白架了回去。
程叙白一沾床立马就昏昏而睡,霍焰帮忙把他的鞋子脱下,反复想了好几遍都想不通,难不成是他太久没有正经谈恋爱了,现在都是走这种路线的吗?
霍焰帮忙把房间灯给关上,刚走出来就被门口的人吓了个半死,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阮棉,你干嘛站在这里啊?吓死我了。”
“他睡着了?”阮棉问。
霍焰点头。
见阮棉没话说,他赶紧补充了一句,“没闹也没吐,他酒量应该不差。”
“呵。”阮棉笑了一下。
霍焰:“你也别想太多了,你们隐婚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放心,赶紧回去睡觉吧。”
“谢了。”
“谢什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霍焰碰了一下阮棉的肩膀,爽朗笑笑。
“对了。”阮棉叫住他,“你知道云水镇怎么走吧?”
“知道啊,怎么了?”
“那明天能拜托你带个路吗?我们团队的车有几辆抛锚了被困住了,我们着急去做个活动,再加上对路线不太熟悉。”
“行,我知道了,那明早一起吃早饭结束后我带你们过去。”
阮棉看着霍焰走远,她并没有着急离开,只是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眼底沉淀许久才从裤兜里摸出便利贴和笔来,她将纸按在门上,一口咬掉笔盖,在上面写着什么。
一切完毕,将其贴在了门上,然后她才转身回了房间。
从来不做噩梦的她当年晚上做了个梦,梦到程叙白浑身是血,满眼的红就好像是那套羽绒服似的,她直接被吓醒了。
刺目的光从外头投射进来,她赶紧下床圾上鞋子,简单洗漱一遍就出了门。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斜对面的门口站了一道颀长身影,她心虚地退了回来,躲在那边偷偷看。
程叙白两根手指拎着那张便利贴,上面的字丑到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阮棉的字迹——
早上喝点热牛奶可以解酒。
程叙白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的手指苍白纤细,宿醉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痕迹,身上的衣服穿戴干净,看来已经收拾完毕。
阮棉想要冒头看一下程叙白的反应,可是又怕他看到自己,明明就是想要把自己整个心都剥给对方看,但一想到他那张脸还是禁不住害羞,她正纠结着霍焰的声音突然传来,刚迈出去的脚立即收了回来。
“老程,这是你要的热牛奶,诶?这是什么?”
程叙白将纸条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摇摇头从霍焰的手中接过热牛奶,“没什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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