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少年款款向她走来,可是温暖被一声脆冷打破,“出国一年,该不会忘记我们是夫妻了吧?”
阮棉像是被参破心事,立马犟上几句,“并没有,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合约夫妻。”
“那就好。”程叙白一字一顿,嘴角勾起残忍弧度,“不然我怕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呢。”
“放心,我很专业。”
说完,阮棉头也不回地离开。
程叙白满眼促狭,眼底闪过轻微诧色,呢喃道:“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呢。”
过了片刻,他的手机响起来。
“喂,爷爷?”
阮老爷子咳嗽了一声,语气八卦,“见到小棉了?”
“嗯。”
“怎么样?有没有和她说……”
“爷爷,没必要。”程叙白一时失笑。
“这……小棉她……”
程叙白望着离开的那道曼妙身影,深吸一口气,“我自己会想办法。”
阮棉拿完工具回来的时候程叙白已经走了,她寻觅了一下四周。
走得真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拿起桌子上那张半身照,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收进包,眉眼冷艳如常,阔步进了工作间。
主管看到她,立马把她拉到一旁,问道:“你认识他?”
阮棉故作不知,“谁?”
“程少爷啊!就是刚刚那个。”
阮棉有些不自然,“不认识。”
主管有些惊讶,“你居然不认识,那可是程叙白啊,程家的小少爷啊,虽然说现在程家失势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从别人嘴中听到他的背景,阮棉心里头倒是波澜迭起。
“主管,我肚子不舒服,想先去个卫生间。”
阮棉怕自己再听下去,耳朵都要生茧了。
一辆宾利在马路上逆风驰骋,好似在宣泄着什么。
车内播放着劲爆热曲,开车的人脸上却是一片僵冷。
“喂?陪我出来喝酒,老地方。”
接电话的人似乎很无奈,“你不是去云水镇了吗?回来了?”
“少他娘的废话。”
电话那头的人耳朵都要被震聋了,心想又是谁惹了这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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