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宁“啊”地一声,身子泡进桃花林似的粉,她弓起身子,任靳时扯她衣服,揉捏她的乳,挺翘的乳房在他手里变换形状,她的空虚和他的欲望一样,滚烫得无处发泄。
唯有融为一体。
他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瞿宁抱着靳时的肩,她看不见,而看不见让她其他的五官更加灵敏,她于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软肉一点点把性器吞吃的滋味,甚至那流个不停的黏腻的淫液,是如何湿了两个人的腿根,也放电影似的呈现在她脑子里。
“还是太大。”
瞿宁忍不住控诉,呻吟含在喉咙里,像委屈的小兽。
靳时含糊了一声:“自己选的,怨自己。”
他单手圈着她的腰,一边被涨得发疼的浪潮折磨,一边还能分出心思去折磨她:“越深越吸,慢点的话,你会受罪。”
但她也的确再坐不下去,便只好委屈巴巴地移交主导权:“靳时……”
正中下怀的撒娇让靳时毫不犹豫地提腰冲进去。
满室的淫靡涟漪般散开,瞿宁始料不及,被撞得跌在他怀里,敏感的内壁把他的性器绞得死紧,连抽出都要挽留。
“我只是让你轻……轻点操……”
“轻点?”靳时扶着她的大腿,喘息声混着干不够的痒,“这我可做不到。”
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下身动作顺从了本能,极快地离开又极重地干进去,顶弄到最深处都不满足来得汹涌的情欲,靳时在越来越凶狠的贯穿里索求蚀骨销魂的快感。
最好像海啸那般铺天而来的浪花,把他淹溺在暗黑无光的海底,即将窒死时又浮上海面,生死一线又酣畅淋漓。
而瞿宁呢,她便只需做在狂风暴雨里失了方向的船只,无法掌控自身,只得任由风浪颠簸,摧残,蹂躏。
瞿宁的呻吟声一串混着一串,花心被次次高频率地冲刺,骨头都好似被撞散了,她于是想求饶,却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
“等……等等……”
骤然升快的动作让她后半句话夭折在肚子里,明明是女上,却好似是个机械的娃娃,被头凶残的狼拆吃入腹,唯一的着力点反而是他。
靳时抱着她狠插了不知几下,空茫的白在脑中像烟花似的炸开,回过神来时怀里已经多了个瘫软如水的女人。
靳时自知粗暴,不好意思地抱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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