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算是个人物。
徐青雅开始想如何劝瞿宁赶紧离婚,以期分散她的注意力。
但瞿宁没再说话,直到挂电话都没有。徐青雅始终看着她,琢磨着如何开口,可不等想出来,瞿宁却干呕了一声,冲进了卫生间。
徐青雅震惊了:“卧槽,你中奖了吗?”
瞿宁没回话,卫生间再没声响,大约五分钟后,瞿宁才慢悠悠地走出来,脸色难看:“不会,靳时戴套的……我只是恶心。”
“怎么了?”徐青雅反应过来,“老太婆说什么让人作呕的话了?”
“要我说原话吗?”瞿宁冷笑一声,乌黑的瞳里有藏不住的怒,“我们陈家也是晦气,花钱娶了个赔钱货,生的也是个赔钱货……诸如此类,你要听吗?”
她话一出口,徐青雅脸色也变了。
“MMP,有病的老巫婆。”徐青雅一翻白眼,“自己才是赔钱货,这都2020年了还这么霍霍女性,就该挂在微博上让人家吐口水。”
瞿宁摆摆手,一脸疲惫的:“我不想再提了,一天好心情都没了,回头还不知道怎么在陈墨面前说我,我可不想为这事糟心。”
她话刚说完,手机又有电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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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雅很警惕:“要是老太婆打来的就挂掉,陈墨的也挂掉,不然我怕你今天吃不下饭。”
她看见瞿宁脸上呈现出很奇异的表情,是那种“地狱无门你偏来”的快意。
果然,瞿宁不等对方开口,冷冷地断她话:“你有病?你怀的是我的孩子吗,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
“哭什么哭,有本事爬上陈墨床的不止你一个,你在我眼里怕还排不上号,求原谅那也是陈墨求,你没那资格。”
徐青雅放心了,有人撞枪口,很好,她只需要看戏了。
瞿宁状态很不对,这是靳时一开始就看出来的。
这情况像是头几天,她陷入一种难言的低情绪里,少言寡语,神色冷郁,只怕此刻沉积在天边的乌云都要比她明朗。
他有些失落,也有些难受,她情绪好了没几天,他不很愿意看见她眼里流淌那些本不该存在的暗色。
他没打算主动搭腔,但他的确潜移默化地将两个人的生活融合了一部分。
所以靳时不得不主动问:“你晚上还一起吃饭吗?”
他朝厨房抬了抬下巴,一个商量的姿态。瞿宁窝在沙发上,指尖在手机上飞快划拉,不知道在看什么,腔调平平淡淡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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