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叛逆了。”
“不学习,不听课,甚至不考试,哪怕他们把我打到浑身淤青的住院。再后来就抽烟,纹身,早恋,上床,甚至打胎,他们嫌丢人,又不甘心,高考偷偷改了一个我根本考不上的志愿,于是我就补录上了个三本。”
徐青雅吸了下鼻子,使人疑心她是不是哭了。
“大学四年从不许我回家,一万多的学费打工挣的,然后我依旧挂科,重修,继续挂科,甚至差点做了个老男人的二奶,被小白一巴掌打醒了。”
她舒了一口气,亲昵地抱住瞿宁的胳膊,眼睛有泪光:“我高中认识她,最难的时候被她接济着度过的,你都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瞿宁赶紧扣牌,弹她额头:“别想看牌啊,正经点。”
徐青雅把头埋进她胳膊里,沉默了半晌,才重新抬起头来,先前的失落愤恨和眼圈微红仿佛都是错觉:“算啦算啦,我的青春从不值得回想,唯一的光就是小白。”
“你浪成那样,能重回正道才让我觉得是光,我真的不止一次劝你再叛逆也不要挥霍自己,你看,你果然后悔了。”她看了眼一直当听众的靳时,抱歉地解释,“她家庭教育有问题,但人不坏,嗯……再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别对她有偏见。”
“没有的。”靳时笑笑,看她们没有玩牌的欲望,于是也干脆放下牌,“事实上我觉得叛逆才是正常思维下的选择,虽然可能过程极端,但某种意义上,她的确得到了想要的自由,至少现在的生活是证据。”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官方了,又补充道:“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可能不认同,但我尊重任何人的选择。”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瞿宁说你温柔了。”
靳时没接话,比起这个他其实更想知道当初两个人是怎么认识,能让这般反骨的女孩另眼相看,结交十年甚至不惜改正自己的——那个更加逸兴遄飞的瞿宁,到底有多意气风发。
不过,可惜,那不是他生命里的风景。
这把没玩到结束,靳时被乔凉风轰炸,不得已重新回去修改Bug,瞿宁就留下来照顾徐青雅。
“才认识几天?”瞿宁瞪她一眼,“这么私人的问题就随便说出来,你就不怕靳时他想多啊。”
徐青雅嘿嘿一笑:“头脑一热,而且这几天被你洗脑,觉得他真的是个温柔又温暖的人。”她赶紧抱住瞿宁,来回摇着她撒娇,“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最最喜欢的人就是你啦!”
瞿宁被她摇得头晕,好笑道:“哎呀,你都说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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