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也属于自己。
独处易使人感到孤独,偏生他甘之如饴。他时常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缺爱了,却又不想跟旁人相处太久。他不喜欢分歧和争论。
满室氤氲夺走了他部分感知,等靳时睁开眼睛,模糊看见门前有个影子。
他愣了愣,以为自己看错了。
朦胧间,那身影绰约的影子动了动,垂下腰间的发梢似乎带着幽蓝。
靳时惊了。
他在原地呆了大约一两秒,身体和脑子都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要关花洒穿衣服的时候,瞿宁已经比他快一步地,摁住了他的手。
她盯着他,热水淋在她发上,女孩脸上挂了雨,他碰过的唇润得娇艳。
她没给靳时时间,踮着光洁的脚,吻上他。
唇齿的清甜和微醺的酒气同时入侵靳时的神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和喝酒一样,会让人上瘾。
吊带睡裙因为水的吸力紧紧贴在身上,两个人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腿间的鼓囊。
靳时深吸了一口气,没搞懂这小丫头怎么就逮着他这一根韭菜薅,更可怕的是他还真的挺受用。就比如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想把瞿宁摁在怀里,而不是礼貌绅士地推开。
但他还是推开了,尽力压着语气:“等下,你喝醉了。”
女孩轻咳一声,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边,昏黄灯光下如梦似幻,但她眼睛明亮,像烟花绚烂时。
靳时第一次看清楚她的模样。女孩的容貌在亚洲人里很少见,肌肤冷白,发丝细软,睫毛浓密,鼻梁挺直,五官立体又深邃,倒有些符合欧美审美,可平缓的眉骨和舒扬的下巴又流着东方独特的气韵,温润柔和,中和了锋利的棱角。
老天给了她一张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好皮囊,难怪他第一眼就被吸引。
靳时心道造孽,思考如何收拾这尴尬至极的局面,但瞿宁低声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她伸手点了点他的喉结,睫毛上的水珠触之即落,女孩依旧偎在他怀里,声音轻如将散的云烟:“你睡了我吧,算我请你的。”
靳时说:“正经的女孩不会说这话。”
“是么。”瞿宁低笑一声,不退反进,揽着他的脖子看进他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那你当我是个站街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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