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一口气将昨夜的事情基本概述了一遍,模糊了人物,最后问她,“……冉冉,怎么办?”
虞池冉:“……我也不知道,不如你将那位法国美人的话给我复述一遍?”
阮锦沉默了:“问题就在这里。”
昨夜尤希米亚语速太快,还带有浓重的口音,阮锦甚至觉得有几个单词她还是用了法语。
阮锦根本没听懂!
“就和高中时期的英语听力一样。”阮锦幽幽开口,“开头一句‘sorry’,结尾一句‘bye’,中间基本都没听懂。”
虞池冉:“?”
虞池冉:“那你问你喜欢的那家伙啊!”
阮锦:“……我怕我问了之后,他逼我学英语。”
虞池冉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笑晕在床上。
听见了敲门声,她以为是佣人,顺口让对方进来。
“阿虞,你——”
谢斐遇停下了话头。
虞池冉坐在床上,披着一件丝绒睡袍,昨夜被佣人换上的墨绿睡裙映衬得她的皮肤更加雪白通透,窗外的雪色堆砌也不及她万分之一。
卸妆后的虞池冉比之前少了一份锐利,多了一份少女的娇憨,她像是一个玩闹的孩子被家长发现,此时正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头上翘起的发丝更显出了她的可爱。
下一秒,虞池冉立即掀开被子,将自己完全裹在其中,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和上半张脸。
被子是白底配金纹,加上窗外雪景,此时的虞池冉像是一只可爱的帝企鹅幼崽,躲在雪地里,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呆呆地窥探着闯入自己世界的陌生人。
谢斐遇笑弯了眉眼。
他虽然常常带笑,却并不总是愉悦的。
快乐是一件很难得的珍宝,不常见,很难得。然而每每和虞池冉在一起,谢斐遇发现原来快乐也可以很轻易。
毕竟她是那么可爱,一举一动都很可爱,是一件上天在惩罚过后,唯一奖励给他的珍宝。
谢斐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拇指,他发现自己用了好多‘可爱’。
这个词,曾经的谢斐遇从来不用。
他一直觉得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没什么可爱的。
但谢斐遇现在发现,她真的很可爱。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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