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黄,那种的就是没弄舒服,有的还蔫个巴几儿的得病了呢。”
我有些惊讶地问:“是吗,你会看?”
妈妈得意地说:“那当然,看你精神这么好,小脸象春天的花骨朵,我就知道你是被男人弄快活了,对吧?”
我不好意思地小声嗯了一声。
妈妈又小声问我:“他们的鸡鸡大不?”妈妈见我不语,又问:“哪个人鸡鸡最大?”
我小声回答:“巴图的大。”
妈妈问:“哪个是巴图,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嗯,年轻的个高的那个。”
妈妈还是追问:“有多大呀?”见我不吭声,就又问:“有几寸长?”
“有半尺吧。”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距离说。
妈妈一付神秘地样子,接近我的耳边说:“没你爹的大,你爹的快六寸呢,男人普遍也就四寸左右。”
听她说到我爹,我不免有些尴尬,轻轻嗯了一声。
妈妈丝毫不在意,继续追问:“这几人谁最会弄?”
我转移话题说:“妈我把北炉子点上漂粉皮吧?”
妈妈点点头说:“多漂点,你最爱吃东北大拉皮凉菜,他们几个谁弄得你最舒服?”
没办法我只好简单敷衍道:“都差不多。”
我漂完粉皮,切白菜丝时,妈妈又近前貌似关心我说:“你这段时间发育得忒快,这胸脯眼见着鼓出来了,有男人摆弄就是不一样,他们没少吃你的咂儿吧?”
我摇摇头,实在不想再和她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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