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我怀里来!”巴图和小佟几乎同时发声,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两人把饭桌推到炕头,互相移近,各自拿出一条腿让我跨坐在上面。
“来,亲一个!”他俩几乎又是异口同声。
我轮流和他俩亲嘴儿,喝下他们渡在我口中的酒,双手不自主地摸向他俩的裤裆,屋子里温度太高,平时大家只穿着背心裤衩,但因今天有奶奶在,他们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单长裤。我解开他们裤子前开门的扣子,把手伸进他们的裤裆里握住他们的肉棒摸弄。
“呀,真硬,你俩咋都这么梆梆硬?”
小佟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轻咬我的嘴唇说:“刺激的呗,大老白和老白还有老吴,几个老的在南炕玩你奶奶,我和巴图在北炕玩你,太刺激了,太好玩了!”
他正笑得欢,巴图推了他一下:“嘘,别出声,你听南炕……”
只听南炕传来一阵吱吱唧唧的吸吮声,还伴随着奶奶卡在喉咙里的呻吟声,大白爷爷压低声音说话,这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只听他喘着粗气说:“这奶儿长得真好,还这么饱满,象18,9岁新媳妇的奶儿,我老伴的奶早就干瘪了呢?”
老白道:“大嫂生四个孩子,叫孩子给吃干巴了,妹子只奶过一个孩子,保养得好,妹子从没有过两个奶头都被人吃吧?”
奶奶的声音有些发抖,却明显兴奋:“也吃过,以前奶孩子,他爹就时常过来吃另一边的,他可爱吃了,亏得我奶水足,一边的就够孩子吃了。”
老白笑道:“妹夫真可爱啊,跟我似的,问句不该问的话,妹夫怎么这么早就过世了?”
奶奶悲伤地说:“他身体一直好,有个小病也不当回事,连说都不说,肚子疼了两天以为挺挺就过去了,硬是不说,那年闹太岁呀,城子媳妇难产去了大半年,城子整天象霜打了一样,家里全靠他支撑,他实在挺不住了才说疼,我赶快找个驴车送他去头道沟卫生所,大夫说可能是阑尾炎,赶快送他去城里,当时火车已经开过去了,要等十多小时才有下一班,城子找了个马车去城里,没到地方他就不行了……,家里一年就走了俩,天都塌了……,现在城子的腿又这样……”奶奶的声音哽咽了。
“妹子别难过了,城子身体不好,大家都会想法照顾你家的!”大白爷爷劝道,声音柔得象水浸过。
“妹子这奶真好,奶头也嫩生生的,我老婆奶长得不好看,没这么圆,奶晕太大,你这个真好,吃不够呢!”这是老白的声音。
大白爷爷附和道:“真是好奶,老吴说你家人相貌都生得好,你孙女也随你了,不光模样好,奶子也漂亮,以后长开可是大美人儿,看着就馋人!”
又是一阵吱吱唧唧的吸吮声,“他们在吃我奶奶的奶!”我对巴图和小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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