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全世界都要为了你的事业让道吗,那些躺在ICU生命垂危的人都活该是你的牺牲品吗!?”
秦淮洲癫狂的笑起来,一把扯开了领带扔在一边,“谁让他们命贱,一点低价差就能低头,要是舍得多花钱去买药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秦司漫听得不寒而栗。
这样的丧心病狂的秦淮洲让他觉得可怕。
“你还看不清形势吗,以后这些家产都是你和培培的啊!”秦淮洲抓住秦司漫的肩膀,面部因为贪婪变得扭曲至极,“有钱什么买不到,钱才是最重要的啊我的女儿!”
秦司漫挣脱秦淮洲的束缚,摇着头步步后退,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脸。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秦司漫记得以前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何婉兮和秦淮洲带着她上街的时候,看见路边的乞丐,秦淮洲都能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他。
可那时候对乞丐尚能心存善意的人,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的冷血动物。
“别跟我提以前,老子这辈子都不要再过那种穷日子,谁都可以踩我头上!”
“你这么喜欢钱,为什么要娶我妈……”
秦淮洲可笑的勾了勾嘴角,“你妈对我死心塌地,都把何学景的养老钱偷偷取出来给我做创业基金了,我还能不娶她?”
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砸到秦司漫身上。
什么养老本,什么创业基金。
“不过何学景也是个死脑筋,那点破钱早就连本带息还给他了,自己亲生女儿的最后一面也能不来看看,你说我和你外公谁更冷血?”
“你在骗人,我妈不是这种人!”
“那你去问何学景,问问这个是金钱如粪土的教书匠不来参加何婉兮葬礼的理由是什么。”
秦司漫感受到一种世界观都在崩塌的毁灭感,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
秦淮洲见状满意的笑笑,“你是我的女儿,我害都不会害你,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说着,准备用手拍拍秦司漫的手背。
秦司漫一把将他推开,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不是我爸!”
转身跑了出去。
门口的保镖作势要拦她,被屋里的秦淮洲一声呵斥:“让她走,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当白养了二十多年!”
秦司漫踉踉跄跄的跑出门外,一把抢过之前那个女人手上的东西,拿走保镖手里的车钥匙头也不回驶离了茶室。
秦司漫忘了自己是怎么开回小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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