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治疗……”
“保守治疗呗。”听见有医生在催,小护士冲她摆了摆手,“不跟你说了,我这边忙不过来。”
秦司漫也是名医生,完全了解在这种情况下连病因所在都没有找到意味着什么。
医生等得起,病人往往等不起。
一旦发生了死亡,辽西的招牌先放在一边不谈,整个医院里,其他病人及其家属必将陷入恐慌之中。
到时候一旦闹起来,后果不堪想象。
而推出这款抗癌药的淮安集团,必将成为众矢之的。
那秦淮洲……
秦司漫不敢细想。
恍恍惚惚的走回科室,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有些奇怪。
“现在的资本家真是没良心,为了钱谋财害命的事情都敢做。”
“我看淮安制药这一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小点声,秦大夫来了……”
秦司漫回头,一眼扫过去刚刚三三两两议论的护士全闭了嘴,垂着头走远了。
这种因秦淮洲而受到特别对待的事情,秦司漫早已经习惯。
以前读书的时候,秦淮洲工作繁忙从未出席过一次她的家长会,却在入学之前出售阔绰的给学校修了一座教学楼。
秦司漫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就已经在校园内出了名。
别人看见都说会,看,那就是那个大款的女儿。
在学校不论做了什么,若是好事,秦司漫只会听到一句“有钱人的孩子,起点就是比咱们高啊。”
若是坏事,且不论是不是她的错,也都是一句话“有钱真是了不起,谁都不放在眼里。”
那时候秦司漫虽不懂世事,却已经开始明白,被贴上标签的感受。
她这辈子都会和秦淮洲的名字捆绑在一起,用好听的话来说,勉强称得上“荣辱与共”。
原来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去和秦家划清界限,在外人眼里,她和秦淮洲还是一类人。
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样想着,秦司漫心乱的同时还感受到一丝的丢脸和不甘心。
“你要走到哪里去?”
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秦司漫抬头一看是刚从……男洗手间出来的沈琰。
她怎么不知不觉走到男洗手间门口了。
秦司漫尴尬的笑了笑,比哭还难看,“有点分神没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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