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从第一天上班出了岔子后,沈琰带教以来,从未让她跟过一次门诊。
沈琰抬了抬眉,“除非你想走人。”
意料之中的回答。
秦司漫转着钥匙,靠在门边,揶揄着他:“踏实工作嘛,我懂。”
“......安分点。”
秦司漫见他走远,哼着小曲儿进了办公室,一来二往,昨天的阴郁心情消散了一大半。
不是踏实就是安分。
这男人是多怕自己再挑事?
秦司漫不愿细究,总归是有了存在感,她这个月来的厚脸皮也算没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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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琰主管着眼科病人最多的一个病区,一周里的门诊时间只有一个半天,物以稀为贵,冲着这些年他靠实力积攒下来的名气,挂他专家号的病人从来只增不减。
秦司漫跟着他在门诊室工作了俩小时,总算体会到为什么钟向文每次跟完门诊下来,脸色比跟完一台手术还难看。
繁琐重复的例行询问、检查,在面对一些耳背的老人的时候,一句话需要重复上好几遍,声音还不能小,几个老年人轮番上阵,问诊下来,嗓子堪比吼了一首山歌。
沈琰已经见惯不惯,问诊过程中,把秦司漫的烦躁看在眼里,却视而不见,等着看她作何反应,是否会和之前一样,把这种情绪带进工作之中。
好在有所长进,虽然脸色算不上好看,但工作还算尽心,没出岔子。
看来还没有到桀骜不驯的地步,有的救,沈琰如此想着。
趁着下一位病人进来的空隙,他拿过桌上的水杯,准备润润嗓,才发现水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干净,入口净是胖大海的残渣。
准备起身加点热水,秦司漫早就耐不住,眼看着有个摸鱼的机会,主动凑上去,接过杯子,“病人需要你,加水这种事我来代劳吧。”
没等他回答,拿着水杯麻溜儿的走了出去,要多迫切就有多迫切。
沈琰看向角落里烧着热水的饮水机,好笑的摇了摇头,见人都走没影了,倒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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