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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把最后几个病人的指标记录好,沈琰办公室走去,打算请两小时的夜班假,正准备敲门,听到了从那头传来的女人说话声——

“你为什么不能跟我试试?”

这架势,有情况。

秦司漫环顾四周,发现没什么人,轻手轻脚的将微掩着的门推开了一道小缝,探头往里瞧。

简卉和沈琰面对面的站着,沈琰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可简卉通红的眼眶她可是看了个真切。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先去忙了。”沈琰清冷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简卉一直喜欢沈琰,可她脸皮薄,盼着有天他能主动。

可这段时间看见秦司漫和沈琰一天天的同进同出,她实在是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过了今年她就三十,实在是耗不起了。

是好是坏,她必须给自己一个结果。

可没想到,沈琰能拒绝得如此干脆,连犹豫都不曾有。

简卉用尽最后一丝勇气,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声音哽咽的哀求着:“我知道你心里没有人,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你忘记不好吗,这辈子还有那么长啊。”

沈琰顿了顿,扒开她的手,声音更显凉薄:“是很长,所以别耗在我身上,抱歉。”

简卉哭花了脸,歇斯底里的问,不让自己彻底死心不罢休似的:“你对谁都这么绝情吗,秦司漫呢,换做是她你也会这么说吗!?”

话一出,不止简卉,就连蹲守在门外的秦司漫,都不由得心头一紧。

沈琰对她没兴趣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在第六感的驱使下,秦司漫觉得这个答案与之前的不同。

这个答案,没有商量的余地。一如三年前他让自己走。

不知过了多久,沈琰开了口:“我对事不对人,没有例外。”

简卉一字一顿的问:“任何人都不可以?”

“无一例外。”

没有例外,无一例外。

秦司漫觉得懵,随之涌上心头是认清现实后的无望。

心好像被掏了一个洞,哗哗的风从中呼啸而过,撕裂的疼,刺骨的凉。

隔着一道门,他就这样无声息的同时判了两个人的死刑。

秦司漫听到那头的脚步声,全然忘了请假的事,狼狈得拔腿就跑,手里的病例落在门口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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