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上自己的病例,出了病房,往前走了几步,看见莫新靠在洗手间门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医嘱,药方甚至用药剂量都没有错,病人术后恢复也很好,她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能让莫新说不出一句准话。
秦司漫拍了拍她的胳膊,问:“愣这里干嘛,不干活了?”
莫新似乎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缩,抬头看见是她,怔愣片刻,低声说:“谢谢你。”
“不用谢我,倒是你,怎么回事?”
过了几秒,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秦司漫也不再自讨没趣,抬腿欲走。
“我不敢,不敢对谁打包票......”
秦司漫顿住,没听太真切,“什么包票?”
莫新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阵猛摇头,“没什么,打扰你了。”转身朝着与秦司漫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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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来到沈琰办公室的时候,他刚被急诊叫下去会诊不到三分钟,说是有病人要手术。
无奈只好作罢,这么一耽误一直拖到了下午下班。
秦司漫今天难得不值夜班,她临走前看了眼科室的排班表,发现沈琰今天也是白班,脑筋一转,急匆匆的拿上包。
走了一半觉得不对,又倒回去把修改好的病例从夹子上取下,放进了包里。
快走到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她看见沈琰提着包从里面出来,一侧身躲进了转角。心中默数三秒才探出头,见他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勾了勾嘴角,二话不说直接推开了后面安全通道的门,直奔地下停车场。
秦司漫跑得极快,到停车场的时候,看见电梯还卡在四楼的位置,转头跑向自己的车。
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打燃车子,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将车开向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熟练的倒车,熄火,顺便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刚才跑乱的头发,才不紧不慢的下车,朝着沈琰停车的地方走去。
沈琰的车一直以来都停在固定的车位,正对着电梯口,只需要走几步。
一出电梯,沈琰按下车钥匙,打开后车门把公文包和资料扔在后座,大抵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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