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实习期即将结束,他的生活马上也会归于平静。
这天,秦司漫按照沈琰的吩咐,去给几个术后的病人换药。
真本事没学到,护士的活她倒是做得越来越多,秦司漫腹诽。
“13床,换药了。”秦司漫将推车推到床边,拧开消毒水盖子,懒怠的提醒着。
病人家属扶着病人从床上坐起来,见秦司漫丝毫没有要来搭把手的意思,有些不高兴:“你这实习生摆个臭脸色给谁看呢,帮忙弄下床啊。”
“没看我忙着吗。”秦司漫拆开一袋棉签,放在一边,上前几步拆开了病人眼部包裹的纱布,见伤口有些红肿,问,“早上吃的什么?”
“稀饭和小咸菜。”家属挑眉看向桌子,冲她示意。
秦司漫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桌子上放着一瓶老干妈,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没拆线,盐都最好别吃,沈大夫不是叮嘱过吗?”
家属不以为然,反驳道:“这不是有医生吗,他想吃我就给他吃了,就一点点,应该不碍事吧。”
“你这么懂医,你来?”
秦司漫最烦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仗着在医院就随心所欲,医嘱在他们眼中根本是废话,最后出了事三言两句又把责任推到医生头上来。
家属更加蛮横,指着她的鼻子质问:“你这实习生怎么回事,吃火药了!?”
秦司漫缓了几秒,使劲压住心头的火气,伸手从推车上拿过棉签和消毒水,准备开始换药。
刚把棉签伸进消毒水瓶口,还未浸湿,身后就有人命令道:“秦司漫,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
沈琰见她没有动作,脸上更添了几分冷然,走上前伸手拿过棉签和消毒水,二话不说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转头对一旁的护士说:“去拿新的,你来帮他换药。”
秦司漫一头雾水,正想跟沈琰争辩几句,余光瞟到了不知何时散落在托盘上的棉签,愣在了原地。
她刚刚拿的棉签,是落在托盘的那两根。
换药讲究个无菌操作,力争在最大程度上避免病人的二次感染。而这种术后的伤口,一点小感染就可以恶化成失明。
秦司漫无从解释,她刚才犯了个有多弱智的错误,不用沈琰说,她自己都门清。
沈琰从秦司漫跟病人争论开始就站在病房外,他这段时间虽然对秦司漫苛责有加,但她在医学方面的天赋还是无可挑剔的,本想借实习这段时间对她严格些,正好磨磨她的性子,没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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