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出生后,老爷子和方胥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小包子作为两边的桥梁和纽带,自然没少做外交大使。
但老少之间代沟太大,小包子每周末被强行送到曾祖父那里时,都只能听老人一遍遍的给他讲中国历史,还有陆家在抗战年代的发家史。
小包子听过几次之后,腻的不行,碍于孝心和长辈威严又只能一声不吭的忍着。
后来再被送去曾祖父家的时候,他就有意无意的带上了家里那本极难的高等函数。
说是要找他曾祖父请教请教。
再后来有一次陆忱回去的时候,就看到自家老爷子为了不和小包子聊天有代沟,七十多岁的高龄,仍然还戴着老花镜刻苦研究函数的解法,而他那宝贝儿子则颇悠闲的在院子里逗猫玩。
这一对比,瞧着十分心酸。
回家后,他就连名带姓喊了他儿子的名字,“陆萧。”
父子两都是极聪明的人,从来都不需要过多的沟通。小包子知道他爹是什么意思,很自觉的走到角落里,面对着墙站着,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每次他被他爹喊全名的时候,都是要面壁思过的。
方胥知道这件事后也教育他,“你就不能好好陪陪老人家吗?你曾祖父那里平时都没人过去,你瞅瞅一个空巢老人每天望眼欲穿的给我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放假,你忍心不?”
小包子抬头,“爸爸还是曾祖父的孙子呢,为什么他不去陪老人家?”
方胥摸了摸下巴,“这个……你曾祖父一言不合就喜欢抽他,以前还直接上拐杖来着……”她叹气:“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讨人喜欢啊?”
沙发上的男人闻言,放下报纸抬眼淡淡瞥了她一眼。
方胥怂了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包子默默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消化了好会儿,没吭声。
夜里,做了噩梦的小包子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找妈妈睡,到了门口一瞧,紧闭的卧室门上挂了个牌子。
包子与狗,不得入内。
这个包子指的当然是他。
自从他前几天把他妈妈的口红和眉笔当成画笔消遣涂鸦后,这牌子就挂在这了。他也没当回事,仍旧敲门。
方胥敷着面膜来开门,卧室里温暖的灯光流泄出来,她捏了捏小包子的脸,亲了一口,“宝贝儿,找麻麻什么事呀?”
小包子指了指里面的床,十分乖巧的说:“今晚想和麻麻睡……”
方胥心都要化了,结果从里面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不行。”
小包子不服气,“我才五岁,为什么不能和麻麻睡……”
里面的声音没任何波动,轻描淡写的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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