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淡淡的说:“嗯,你退出了,陆家的事情总得有人来接。”
陆忱脸上浮出一点微末的嘲讽意味,“他当年不是在你母亲墓前发过誓吗?永远不会让你碰陆家的事情,要让你的手干干净净。原来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啊……”
“老爷子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身边又没有可信的人,也不能怪他。”男人不以为然的垂眸微笑,眼神幽暗,“再说,我这双手,迟早是要弄脏的。”
方胥看到他的表情,就觉得触目惊心,好像他一直在预谋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该死的职业敏感。
她下意识问:“那你不做老师了吗?”
沈清火反应很淡,“我今天交了辞呈,待会还有最后一节课要上,你们可以先在校园里四处走走,这里环境很不错。”
说话间上课铃就响,沈清火没再多说什么,喊了个没课的学生给他们当向导,之后就转身进了旁边法学院的一栋教学楼。
方胥眼巴巴的看了一眼陆忱,小声问:“可以去旁听吗?听说你表哥可受学生欢迎了,每次课上人都是满满的,我去见识一下是什么阵仗。”
陆忱正好有个电话要打,不方便让她听,叮嘱了几句就放行了。
方胥进教室的时候几乎找不到空位了,一眼看去全是人,找了半天才在中排一个女生旁边找到了一个位子。
她猫着腰过去,发现她旁边坐的女生很漂亮,眼神幽静,冷漠。虽然是夏天,但是她穿的却是长袖和长裤,齐耳短发,肤色白的像玉,低头的时候露出一小截天鹅颈。
气质和脸完全就是校花级别的女神啊。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坐到那个位子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后,她明显感觉这个女生浑身僵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
真是莫名其妙。
方胥抬头看讲台,阶梯式的教室,因为光线的问题,她无法看清沈清火镜片后的那双眼睛。
只能看见那两枚镜片上反射过来的清透,微冷的光。
他在看这里。
方胥下意识坐端正,又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女生,发现她正低着头翻书。
沈清火站在讲台上大致扫了一眼教室,就把花名册放到一边,其实根本用不着点名。
他打开课本,简短的说了个事情,“这是我给大家讲的最后一堂课,从下堂课开始,国际法的课会由韩老师给你们上。”
课堂上瞬间一片哗然,哀嚎声充斥耳膜。
“什么鬼?要换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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