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道身影清冷的让她不敢抬头,只一眼她就认出是陆忱。
他这次没有穿西装,身上是一件挺阔的黑色大衣,一段时间不见,他还是彬彬有礼,绅士斯文。
旁边的人为他撑着伞,雾气很重,加上伞落下的阴影罩住了他的脸。
方胥似乎迎着他的目光,看到他淡淡瞥了她一眼。
她很不确定。
关鹤走出门迎接,语气有点意味不明,“陆先生来的真快。”
陆忱笑了笑,“关爷的邀约,陆某不敢怠慢。”
进了别墅,司机收起伞退下了,关鹤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忽然问:“陆先生玩牌吗?”
陆忱神情很淡,“关爷是开赌场的,我这点微末技艺,实在拿不出手。”
“怎么会。”关鹤在长桌一端坐下,请他入座,“听说先生牌技很好,只是玩一局暖个场子罢了,又不加筹码,陆先生这都不肯赏脸?”
陆忱脱下外套递给司机,在长桌另一端坐下来,“外人谬赞罢了。”
“陆先生谦虚了。”关鹤忍不住眯眼,“听说澳洲赌场那一次,先生赢到了最后。”
他招了招手,一个保镖走了过来站在中间开始洗牌。
陆忱看了眼那双洗牌的手,表情更淡,“关爷想怎么玩?”
关鹤的目光也落在那双手上,思忖了下,说:“就玩个最简单的,三张牌,诈金花。”
陆忱摇头,“这个玩法,不加筹码根本玩不了。”
关鹤无所谓的摆摆手,“那就加些筹码,陆先生家大业大,应该不介意?”
陆忱笑了下,“当然不介意。”
牌发下来,三张朝下。
两人都没有明牌,关鹤问,“先生要跟吗?”
陆忱碰都没碰,微微抬眼,“要看关爷的筹码是什么。”
关鹤终于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其实今天请先生过来,主要是因为一件事情。”他做了个手势,保镖立刻把方胥拖了过来,关鹤盯着她,轻笑,“之前见这个女孩好像在先生身边出现过,所以我来问问,她和先生有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的话,我们正好有些私人恩怨要处理。”
陆忱也笑了:“所以关爷是来请示我的意思?”
方胥低着头,不敢看他,视线紧紧落在他那双沉肃严谨的黑色皮鞋上。
关鹤见他没什么大的反应,放了心,“陆先生和这个女孩没什么关系当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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