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年轻人长得很好,模样比女孩子还要明艳,而且身上总带着股玩世不恭的痞气,半分警察的样子也没有——他时常半开玩笑,说自己很有做卧底的天分。
队里的领导测试过他。
这个年轻人机灵,聪明,反应也够快,虽然只是新人,但随机应变的能力却比任何一个老刑警还要好。
后来,他收到一副牌。
队长对他说,“抽出一张,以后这就是你的代号,我们会给你准备一个新的身份。”
他抽出一张红桃A,问队长,“这是什么意思?”
队长冷静的拍了拍他的肩,说:“我们真的需要一个卧底,你愿意上吗?”
年轻人笑了笑:“我天生就是做卧底的料,当然非我不可。”
后来,这个年轻人离了队,除了那两个人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年轻人去了哪里,又去做了什么。
方胥那时也被蒙在鼓里,她是那批新人之一,虽然优秀,却远不及他耀眼。
他们同班,从大学一路走到刑侦队,年轻的男孩子曾对她说:“如果七年之痒你都还没有厌倦我,能不能委屈下嫁给我。”
可说过这句话的意气青年,在刚刚进入刑侦队三个月后,就和她提了分手。
什么理由都没有,他分手分的干净利落,就像他的人一样潇洒肆意。
然后,他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方胥抑郁了很久,三个月后,他们跟进的案子有了进展。
队长说,根据可靠的情报,陆家会在海上出一批货,数额很大,少东家亲自出面。
所有人都兴奋难当,没人知道这是那个年轻人提供的线报。
但那一次的行动,却因为第三方海盗的出现而失败了。
海盗似乎也是奔着军火去的,公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潜伏在游轮中的便衣警察们只能放弃守株待兔,主动亮出枪械。
也是在那一次里,方胥中了枪,差点命悬一线。
打了草惊了蛇,他们这次没有成功,便再也不会有这样宝贵的机会抓现形了。
不过这世上,福祸总是难料。
方胥躺在医院的时候,一个面容清冷的青年男子来看她,某位领导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们的核心目标人物,陆家少东家陆忱。
一切事情好像又有了转机。
方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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