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拽了进去,顺着过道一路往前,来到了尽头处的十字架。
“你是谁?”等他终于停下了,她才成功挣脱开他的桎梏,“我们认识吗?”
那人轻忽的笑了,一下子将她按在十字架上,低头吻了下去,“我们重新认识。”
方胥脸色涨红,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又惊又气的道:“我已经结婚了,您还是放尊重一些的好。 ”
他嘴角的笑意好像更深了,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邪性。
危机感一下子从心底升腾起来,她转身就往教堂外跑。
那人却不追,就静静站在原处,什么反应也没有。
教堂中间的廊道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她一直跑一直跑,然而那扇门离她始终都有三米远的距离。
方胥精疲力尽,她吃力的喘着气,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忍不住回头看。
他就在十字架前站着,正表情模糊的盯着她,她看到他的脸一片青灰色,血忽然从他的头顶汩汩淌下来,滴落在他的长款风衣上。
她忍不住大声尖叫。
他朝她伸出手,掌心似乎放了一个黑色的小匣子,距离太远她没看清,“香园街82号,戈伦特教堂,十字架中心,找到它。”
……
一阵强光刺痛了双眼,她下意识伸手挡了挡。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音,“太太,该起床了,先生给您准备了早餐。”
方胥睁眼,发现窗帘被人拉开了,窗外的树叶一片火红,花园干干净净,外面天气正好。
没有雾,也没有雨。
她又看了看自己被蔷薇扎破的手,指尖完好如初。
原来只是个梦。
餐桌上,陆忱坐在她的对面,他好似没留意到她过来了,正垂眼看着手边的报纸,西装革履,一派斯文。
她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看他,虽然是夫妻,但这一年她因为不习惯总是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他渐渐便察觉出她的疏离和冷淡,随即,迁就似的不再靠近她。
这样正面瞧着,他这幅皮相确实很令人心动。
只随意坐在这里,便十分赏心悦目,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的举止教养,像极了十八世纪欧洲上流社会的贵族。
方胥晃了一下神,随意擦了擦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不好意思的坐下来,低声说:“久等了。”
“没关系。”他放下报纸,抬眼看了一下手表,淡淡说:“并不算晚。”
“哦。”
一顿早饭吃的相当沉默。
方胥只喝了半杯牛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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