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知道兄长深夜来访,到底所为何事?”
公子负刍眼里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我来取一样东西,一样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熊犹立刻就想明白了,此时正值楚国境内新君即位,根基未稳,的确是有心人作乱的好时机。
他看着公子负刍笑了,笑得连眼角眉梢都是嘲讽,“楚王之位,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四弟说得在理,这楚王确实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冲天的火光照亮了公子负刍的面庞,他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的微笑,“为兄近日听说了一桩公案,觉得甚是有趣,便等不及要讲给四弟听了。”
熊犹心中虽自感凶多吉少,面上倒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兄长果然心急,扰人清梦可是要遭雷劈的。”
公子负刍且由得他逞口舌之快,大笑着扬了扬手,两名士兵应声押解着太后李环来到了熊犹面前。
披散着头发的一国太后被迫跪倒在她儿子面前,她抬起头来,手有绳缚,脖戴枷锁。
熊犹忍不住惊呼出声,“负刍,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放了我母后!”
“呵呵,母后?”公子负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是说这个对父王不忠的女人?”
熊犹气愤地呵斥道:“对父王不忠?我母后一生清白忠.贞,你有本事就拿出真凭实据来,别在这含血喷人!”
“好,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公子负刍伸手直指熊犹,“你楚王熊犹就是证据!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其实你不是父王所出,而是这贱.人和黄歇生的的孽.种!”
说到这,他微微一顿,继续道:“不光是你,你大哥熊悍也是黄歇的私生子!你娘是黄歇那老狐狸进献给父王的,我找人打听过了,早在进宫前这老不修的就和你娘勾搭上了,等你娘珠胎暗结后便赶紧送进了宫。你们以为这事做得□□无缝,却没料到,正是你们的长相出卖了你们肮脏的交易!”
熊犹怒极反笑,“寡人看你是疯了,为了谋权篡位竟然造谣污蔑,刻意中伤。你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点。”
“闭嘴!”公子负刍大喝一声,“这家里只有我和父王长相肖似,我才是父王真正的血脉!这个王位本来就该是我的!”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不知所谓!”熊犹上前一步,正想要和负刍理论,却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
“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嘴硬!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替父王肃清王室血脉!”公子负刍抽出长剑,一下刺入太后李环的胸口。
熊犹惊愕地看着李环缓缓倒下,喉中发出嘶哑的长啸,“不!”
太后李环鲜浓的血液霎时溅满了公子负刍狰狞的脸庞,他从尸体上拔出剑,用袖子细细抹去剑上残血,转头看向一脸悲痛的熊犹,“别急,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