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泽看得也是心惊肉跳,便走到赵政身旁,问道:“长信侯可还安好?”
嫪毐便答道:“臣下并无大碍,谢王后关心。”
芈泽嘴上说着“如此便好”,心里却打起了鼓。那一脚她可是使了些力气,也亏得嫪毐做贼心虚才勉强忍住了,也不知他取悦太后的本事是否会因自己这一脚而大打折扣?若果真如此,他又是否会因此怪罪自己?
她有些后怕,往赵政身旁靠近一步,又偷偷去瞧嫪毐的下/身。
赵政伸手将芈泽护在身后,又将她探出的头按下,问道:“哪里来的藤球?”
嫪毐便回道:“许是宫人贪玩,自个儿弄的。等臣下查出是何人所为,便即刻将其治罪。”又跪地道:“臣下疏于监察,请大王赐罪。”
“听闻这壅宫之中,事无大小皆由长信侯决断,一时疏漏也在情理之中。”赵政接过宫人递来的藤球看了许久,“又怎么能说是你的过错呢?”
“那臣下就先谢过大王不罪之恩。”嫪毐叩首,起身跟在赵政身后时,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宽大的廊柱之后,一名宫女探出头去,瞧见那长廊空无一人,忽然脱力坐于地上。被宫女抱着捂住嘴的小儿还以为她在和自己玩耍,小小手指勾着她的袖子,要她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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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殿内,乐师鼓瑟吹笙,宫娥击钟相和。众舞女细腰舞袖,裙裾翻飞,媚眼盈盈,皆抛向主座上的人。少时方鉴中热水渐凉,宫人们便取出铜壶,将温酒倒予赵政。铜簋内盛着片好的炙羊羔肉,芈泽举箸吃了几口,便又去夹那焖鳖肉。
“如此说来,母后是偶感风寒,又怕将病症传于寡人,所以才避而不见?”赵政将那杯桂花蜜酒一饮而尽,向着左下首位问道。
“正是如此。”嫪毐拜道:“还望大王体恤太后的爱子之心!”
“也罢。”赵政转过头来,对着还在咀嚼的芈泽说道:“看来这次王后还是要败兴而归啊。”
“是啊!自大婚后我每日盼着和母后见上一面,谁知天意弄人,实在是可惜啊。”芈泽将口中食物咽下,回道。
自打进了秦国,她说谎的技艺似乎日臻完善,现在也能面不改色地和赵政谈笑风生了。
一曲已尽,跳舞的美人们便行礼退场。临走之时,队末的一位舞姬不甘地回望了一眼:这大王真是不解风情,可怜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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