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围着你一言我一语,把池颜哄得心情愉悦。
梁砚成等到那边门开,就看到他太太身着暗金绣纹旗袍,优雅矜贵。立领下是长短不一错落感很强的两串珍珠,颗颗饱满丰润,泛着浅粉色珠光。
她搭了条纯白貂毛披肩,整个人像从剧里走出来似的,华贵感十足。
旗袍边高高开叉,如玉肌肤隐隐可见。
他像被夏日残留的余温炙烤着,西装底下包裹着躁动不安的心。
朝她的方向伸出手,低声:“过来。”
池颜不是不愿意过去,只是她也没料到梁砚成这番只存在于她想象中的造型会那么吸引人。
她买的那套西装自不用说,买下,她就是知道,一向沉默寡淡的木头穿上这样略带时髦感的西服会更有生气。鸦色棉线与金丝混成一股,每个针脚细密紧凑,钩织出肩后的羽翅暗纹。
不会那么浮夸,是恰到好处的亮眼。
像同他量身定制一般,从肩胛到袖口,再到腰线,每一寸都完美贴合。
在这样无与伦比的适配之下,他还破天荒地应了她某日随口一说的要求,鼻梁上那副金边眼镜坠下两根玫瑰金细链,慵懒地缀在两边。
如她想象中一样。不,应当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惊喜。
华贵却清冷,骄矜包裹色-欲。
这样的照片或许他只会硬着头皮奉陪一次,但她大概会回去反反复复看上一千、一万遍。
全身上下每一处,好像都是随着她喜爱的样子设计的,完美无瑕。
见她不过去,男人眯了下眼,不知是因为习惯不了这副造型感很强的眼镜,还是其他。
他抬了下手,就听池颜原地心急火燎地叫停:“不准,就戴着。”
她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双颊微红:“就很好看,不准摘。”
那就是喜欢了。
梁砚成起身,不等她过来径直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小巧耳垂上的两粒圆润,低声:“我之前说错了,钻石和珍珠,你戴都很适合。”
池颜从里边被夸到外边,心情一阵接一阵愉悦:“那怎么办,最好看的那副,我早就送黎老师了。”
“再买。”他说,“买多少都行。”
不远处小狗看到他们出来,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嘤嘤撒娇一声高过一声。
池颜勾了勾他的手指,歪头:“走吧,小宝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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