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那么多嘴,我不可能一一管得过来。生气并没有什么用,我们好好澄清,事情就大白了。你觉得呢?”
温仪态度很温和,一副摆出是非黑白讲道理的模样。
可梁砚成从来不吃这套,他面色沉静哦了一声,讥讽般提了提嘴角:“依你的意思,打一巴掌道一句歉,我太太是白受了委屈?”
温仪深刻体会到了他的硬脾气,摊手:“行,那你说怎么处理。”
“第一,网络上的不当言论,我已经找人去删了。当然事关我太太名誉,不管背后是谁,律师函都会准时寄到手上。”
他神情不容置喙,继续道:“第二,梁、池两家都不希望随时被扯进无聊新闻里,所以不可能让你继续再娱乐圈发展。”
第二条刚落下,温仪皱起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梁砚成每一个字落下,全是冰碴:“节目就别想参加了。另外,接下来你也不会收到任何邀约。我说到做到。”
温仪没想对方把责任都归在自己头上,声音骤然提高几个调:“对方粉丝胡说八道,这是我能管得住的吗?!”
梁砚成嗤笑:“那你大可不必在回国时扯上关系。”
他停顿半晌,提醒道:“除此之外,爷爷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说你回国了。”
“梁砚成。”
温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过就是点小事,说清楚就好了,你什么时候变得像现在这样?你做事不讲人情的吗?!”
“人情?”
他蹙了下眉,“不让我太太受委屈,就是我的人情。”
这句话落得很轻,分量却很重。
池颜搭着楼梯扶手,心头一颤。
午夜雨声淅淅沥沥落着,还没收住。她从转角玻璃往墙外看去,花园灯微光闪烁,光芒被雨水割裂成断裂的好几块。
雨声和屋里的沉默像是一场拉锯战。
池颜在楼道口站了许久,没往下,转身提步重新上楼。
小狗歪头听着脚步声,看到“失而复得”的妈妈晃了晃尾巴,黑豆眼里充满疑惑。
它懂喜怒哀乐,它能体会到她一丝丝往外窜的情绪。
哦,妈妈开心了,哄好了。
小狗飞速摆动起尾巴,很骄傲。
***
凌晨的梁氏大楼,企宣部还亮着灯。
自从看到网络上流传的负-面新闻后,公关小组紧急联系了大池的对接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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