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池颜一下车,管家就迎了上来。
“太太,您总算回来了。”
池颜把手提包递过去,问:“怎么了?”
“先生等您吃饭呢。”
梁砚成回家了?
从前厅穿过到露台餐厅。梁砚成闭眼静坐于银色烛光灯下,金边眼镜置于手侧。听到动静抬了下眼皮,淡然一瞥落在她身上。
他不置一言,但池颜仿佛在他眼底看到三个字:回来了?
她先发制人:“今天怎么回来了?”
梁砚成从容握起刀叉,不耐地轻碰餐盘示意她坐下。
“我以为,下午那趟甜点的暗示够明显了。”
“……”
还…挺能脑补?
池颜摘了墨镜坐到对面,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轻呵一声:“去动物园了?”
池颜莫名其妙,“什么?”
五指是漂亮的大理石纹,尤其衬她肤色。在脸上摸了一圈,她后知后觉,眼妆晕了。
当下连晚餐都不想吃了,只想先卸了妆,细细抹好护肤品维持住仙女的精致。不想对面伸过来一条手臂,不由分说把她按回座椅。
灼人的手心温度留在她白玉般的腕上。
“先吃饭。”他蹙眉道。
池颜腹诽了梁砚成一顿饭的时间,她都觉得自己闭了嘴牢骚也能从眼睛里冒出来,对面那人就跟看不到似的毫不受影响,慢条斯理吃完了整顿饭。
饭后池颜迫不及待上了楼。
独自待到将近十点,房门一响,是梁砚成进来了。
他在家时除了就寝大多数时间待在书房,视频会议大小决策不断,像个永远不知停歇的机器。
池颜偏头望了一眼时间,几乎在同时确定了对方的意图。
不知该说他是闷还是闷骚,固定的一周一次性生活从不主动开口说要,只是掐着点比往常早一小时回房。
黑暗中从她耳后吻起,宣告开始。
一看时间尚早,池颜再望向梁砚成时,就能从他平淡无波的眼神中看出别的意思来:这周的额度来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绸质睡衣,缎面光滑柔顺,把他这个淡漠无趣的人也衬得柔和许多。
床头灯的灯光在他偏浅的瞳仁里留下一圈光影。
光影越靠越近,像要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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