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了,免得污了我耳朵。”
雁归知道她对这人的生平动机压根儿毫无兴趣,只是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结果,便径直道:“丹药里是他动的手脚,现如今跟在宁王身边儿。宁王也已然在找时机对他下手了。”
“穆远那人,若是能容得下他活着,才是怪事。既如此,我便替他清理清理。”
雁归迟疑了片刻,开口问道:“此人不留?”她本以为谢杳叫她去打探,是想将这人保下来,留待日后反将一军。
“你只把他弄过来就是。留着岂不是还要容他再活许多日?再说,就凭他的只言片语,就想空口无凭地拉穆远下水?穆远毕竟是同皇上血脉相连,要想皇上相信他自个儿的儿子拿他的命放在赌桌上赌,不大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冰块:我化开了。
☆、活剐
不过五日, 雁归就按谢杳的吩咐把张韬弄了来, 做得一点儿痕迹都没留,就算宁王察觉,也只当他是见势不妙自己跑了的。
镇国公府本是座王府,既是王府, 底下到底少不了密道囚室。不过当年皇上命工匠改造王府时,底下那些门道自然是都没修缮, 已经荒废了多年。
谢杳也只知道其中一间暗室在何处,还是沈家没搬进来时, 她自个儿摸索出来的。不过此时对付一个张韬, 一间也足够了。
雁归避开众人,将张韬塞进谢杳说的那间暗室绑好, 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虽是套着布袋耷拉着脑袋还未醒过来, 绑得也足够结实,却仍是不放心, 又回身去将他两条胳膊卸了下来——这家的蒙汗药确是好用, 这么折腾他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她去回禀谢杳时, 谢杳正搅着一碗梅子汤。盛夏干燥,吃口味重些的多了容易上火, 厨房得了世子爷亲口命令,膳食变着花儿地往谢杳房里送,可都是些口味偏清淡一些的。
而这大热天的,本来就食欲差些, 谢杳勉勉强强吃上两筷子也就不再动了。
她不吃,整个厨房都要头疼,生怕世子再怪罪,只能按时按点地送些开胃的吃食来。
梅子汤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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