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你自己接你自己的风?”
沈辞咳了一声,“我今日进宫时在皇上面前露过这个意思,我自己接我自己的风,总好过叫太子之类设宴宴请,皇上也默许了。”
毕竟上一回穆远给他和谢杳两人设接风宴时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沾上沈家,也确是容易生事。
谢杳转了转手中的杯盏,“可这样于你有什么好处?”
往往这时候都是筵无好筵,席上之人各怀鬼胎,他何苦给自己找麻烦。
“总比回回都去鸿门宴好一些,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谢杳上下打量他一眼,将手中杯盏搁下。
两人这许多天来头一回能好好说话,若是只说这些未免太煞风景。沈辞另起了个话头,两人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得浅,但就着外头的雨声,也有些恬淡的意思。
直说到雨停下来,天却不肯再亮了。谢杳戴上面纱,下人进来点起灯烛,摆好一桌晚膳,又退出去。
远处有蛙鸣声,昏暗的烛光下,沈辞深深看了一眼谢杳。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谢杳:我现在有理有据地怀疑沈家人都是科班出身。
☆、设宴
镇国公府设宴这日天气愈发热起来, 设宴的大厅四处摆了冰盆, 有专门的下人在旁打着扇子,厅内凉风徐徐,比外头要凉快许多。
一众人等落座后,宁王才至。沈辞亲起身往前迎了两步, 底下众人亦跟着起身,却见立在厅中的这两人, 架势好像不怎么对劲儿。
几个私下走得近的官员窃窃私语起来,宁王好歹是得了封号的皇子, 这沈世子分毫敬意都没有先不说, 就这眼神未免也太不善了些。难不成真如传言所说,沈家翅膀硬了, 失了谨慎, 开始居功自傲?
沈辞和宁王不过说了几句场面话, 一来一往间□□味儿却重得很,旁人不知道其中缘由, 他们二人自是再清楚不过。
“世子能走到今天, 定力果真不同凡响。剿匪途中公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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