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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方月白色的帕子,蜀锦的料子,上头绣了一对鸳鸯,小小的一对,不算打眼,却给原本素净的帕子添了两分别致。

  那帕子是先前谢杳答应了要给沈辞绣一方的,绣好了也有些时日,想着亲手交给他,可惜却一直没寻到机会。

  那对鸳鸯绣得意外得好看,不像是她平日里蹩脚的手艺——这一方小小的帕子,她绣废了□□次,才终于绣了这么一方还算满意的。

  如今这方叠得齐齐整整的帕子落在地上散落开,正是绣着鸳鸯的那一角朝上。

  两只手几乎是同一刹那抓住了帕子。

  谢杳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能死死拽住,同沈辞僵持着。

  两人各自拽着帕子的一端,都不肯松手。僵持了片刻,只听得“刺啦”一声,帕子被从中撕作两半。

  谢杳这才松了手,原本在她手里那一半打了半个旋儿,重新落到地上。

  沈辞下意识地紧了紧手,将手中那半块攥在掌心。

  谢杳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还似寻常,同他道:“你看,我们都不肯放手,可总要往两头走。”

  “我知道穆远会对我下手,我若是怕他的手段,最初我就不会入京城这盘棋。可我没料到,竟会牵连到这么多人。阿辞,我自个儿的生生死死我都不在乎。可我在乎旁人的,在乎那些被我所累的人的。”

  “倘若你没去过松山观,倘若你不曾叫师父明里暗里为你做过那些布置,”谢杳深吸了一口气,“倘若松山观不曾显在人前,又怎么会,落得今日这个结局?”

  她这话问出口也没想过得他一个回答,径直便转身朝外走去。

  沈辞闭了闭眼,在她踏出房门前一刻,一手刀劈在她后颈,而后将失了意识的人儿打横抱起,瞥了一眼站在外头许久的迟舟,“再送一套被褥到我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问:吵架从来各说各的,吵的方向都不在同一个维度,你们是如何锲而不舍地吵下去的?

谢·冷漠·杳:我知道的比他多,所以不跟他计较,也知道他听不懂。

沈·暴躁·辞:顺着她的吵容易被气死,不如另起炉灶,这样吵到最后发现双方的问题都没有解决,还能平衡一点。

  ☆、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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