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这个架势发展下去,确定我拿的不是青梅竹马男二剧本???
☆、威胁
谢杳艰涩出声,“殿下究竟想要什么?”
“你人已经到了这儿,岂不是明知故问?”太子站起身,手撑在书案上,“还未动真刀真枪,便受不了。既然如此,孤劝你,还是早日认了罢。”
他语气如常,仿佛只是旧日与她说笑,“今日之事,只是父皇提点提点谢少傅罢了。父皇心意已决,早一日接受,谢府上便早一日安宁。”
谢杳恨恨盯着他,留了好久的指甲掐在掌心都不觉痛。偏偏太子在她目光下自在得很,不由分说地拉过她手来,极有耐性地一根根手指掰开。
她看着他将自己用力紧握的手一点点掰开,忽的失了气力。
太子面上犹带着笑,伸手到她鬓边,指尖刚刚触上,便觉出她整个人的排斥和僵硬。
他动作却并未停,仍替她将那缕碎发拢到耳后,而后扶住她两肩,不让她有分毫后退的余地,极近极近地附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杳杳,我们都没得选。”
第二日,封太子妃的旨意便送到了谢府上。京城本就涟漪未平的水面,乍如巨石投入,掀起轩然大波。
夏日的风都厚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公公那纤细的嗓音,混着声声蝉鸣,叫人听着听着,便觉不大真切。
“钦此—”谢杳低垂着眉目,上前一步接过了圣旨。
宣旨的公公眉开眼笑,说了许多讨喜的话,拿了赏,才在簇拥中离了府。
只是这一行人前脚刚走,谢府后脚便陷入一片死寂。
谢杳一宿未眠,又在大太阳底下跪了这许久,嘴唇发白,脸颊却烧红一片,瞧着就像是下一刻便要倒下的样子。
她望着仿佛一夕苍老的父母亲,忽而跪下行了大礼,任是怎么拉也拉不起,只伏在地上,声音沙哑,“女儿不孝。”
谢夫人早便强忍着,才未在颁旨时落下泪来,此时便如何也刹不住了,将跪在地上的女儿抱进怀里,压低的哭声听得人揪心得很。
谢大人将母女俩从地上扶起,沉声道:“是父亲没用,父亲对不住你。”
与此同时。京郊三十里外。
沈辞正部署着剿匪事宜,忽接到线报,因着带来的人都是沈家的心腹,他也没避着,径直将信展开,不过粗粗瞥了两眼,脸色骤变。
一旁本在低声讨论的沈家人齐齐噤了声,迟疑地看着他们的世子,暗暗猜测线报的内容——自打离了边疆,还未曾见过世子这般锋芒毕露的样子。
沈辞的脸色比身上的银白轻甲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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