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那个能够写出,那样时务策论的贺书渊,也不像是个,能够随便,听从他人摆布,没有自己的想法之人。
“如果他不同意…”户部尚书许广文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却没有把话,继续说完。
年后,国子监第一个休沐日,贺书渊刚刚走出国子监门口,就见到户部尚书家的管事,正等在门口,见他出来后,便快步迎了上来,冲他行过礼后,笑着说到:“贺公子,我家老爷有事,请您过去府里一趟!”
贺书渊闻言,不禁微微一愣,过年时,他还去户部尚书府里,送过年礼,这才几天,能有什么事儿?难道,是跟刚刚定下的,春闱主考官一事有关?
贺书渊心中思忖着,面上却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跟着户部尚书家,派来的管事身后,上了来接他的马车。
待到来的户部尚书家,在下人的引领下,进了书房,见到户部尚书许广文,行过礼,落座后,许广文只是让人,上了茶点来,边喝茶,边跟他聊着闲话,询问他的课业情况,并不见提,之前去国子监,接他的管事,嘴里所说之事。
贺书渊心中,不禁暗暗提防起来,越是重要的事情,才越是需要这般,打心里战,把你磨得心浮气躁,才能让你露出破绽,一举击溃!
不过,虽然他心中提防,但面上却一点不露,好似户部尚书许广文,派人将他叫来,就是要跟他,聊闲话般,不急不躁,一一应对。
户部尚书许广文,见他如此,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这个贺书渊小小年纪,不过只有十四、五岁,却如此沉得住气,就是在官场上,混过几年之人,在他面前,也未必有这样的沉着冷静,实在是不能小觑!
既然心里战没什么效果,许广文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放下手里的茶盏,看着贺书渊,态度十分亲切的道:“书渊,我的好友,左督御史裴显鸣,是康隆三年的探花郎,学问人品,俱是一流,他有意,收你为弟子,既然你是我未来的女婿,我只盼着你好,已经代你,答应下来了,我已经找人算过了,五日后,便是拜师的吉日,你们就把拜师礼,办了吧!”
贺书渊低下头,抿了口茶水,眼中浮起一丝阴霾,难怪,他敢在春闱主考官,确定之前,就跟自己订亲,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别说那左督御裴显鸣的官声,很一般,更是把都察院的御史们,纵得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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