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一篑,这回,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再一次,在这个节骨眼上止步!
贺夫人咬了咬牙,把心中翻涌的怒气、羞愧和懊恼,通通压了下去,冲着贺书渊的背影,有些无措的高声喊到:“我知道了,以后你的事情,我都不管了,可是现在,这个婚事,可怎么办啊,你们两人的八字,都已经合过了,总…总不能去退亲吧!”
退亲当然是不可能的了,现在退亲,别说于他的名声,大大的不利,就是白白惹了户部尚书,这个位高权重的敌人,也不划算啊!
贺书渊没有搭话,只是继续向外走去,其实,如果不是,有着各种现实的考量,能跟户部尚书家的小姐结亲,也算不错,至少比跟那些,从没见过面,都不知道,长得是扁,还是圆的小姐结亲,要好上许多,贺书渊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脑海里却浮现出,沈世然那张,害羞得满脸通红的漂亮脸蛋来,贺书渊不禁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自己明明想的是结亲之事,为何会想起沈世然来!
贺书渊一分钟都没有,在家里多呆,出了正屋,便大步走出了宅子,回了书院,只剩下贺夫人一个人,即是懊恼,又是害怕。
第二日,等霍荣钧回了国子监,贺书渊便抽空,把他拉到了一旁,低声问到:“你昨天回家,听没听说,你母亲给我做媒的事?”
“听说了,我娘拉着我,说了半天,好像是很满意,那个什么尚书家的女儿。”霍荣钧挠了挠头,“真搞不懂,我娘那些妇人们,为什么会成天热衷于,给人做媒!”
“都是没事干,闲的!”贺书渊也深有同感,跟着吐了句槽,然后,继续开口问到:“你母亲,是怎么想到,要给我跟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做媒的?”
户部尚书家,丟了儿子的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家也不可能,四处宣扬,跟自己的交集,恐怕京城里的人,也没什么人知道,京城里那么多人家,勇毅侯夫人怎么就那么巧,偏偏要给户部尚书家的女儿做媒?
别说什么,是在勇毅侯府里偶遇,机缘巧合之下做的媒,之类的话,也就骗骗贺夫人那种,没见过世面,还自以为是的内宅女人吧!
霍荣钧估计是昨天,被勇毅侯夫人,给念叨烦了,此时听贺书渊,也不停的念叨这件事情,不禁有些不耐烦的回到:“好像是说,那个什么尚书家的夫人,总来打听你,哎,我说,订了亲,就订了亲呗,你哪那么多问题,烦不烦啊!”他的耳朵,都要被这件事情,给磨出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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