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上一次来这里时,她会有一种似乎见过她的错觉,原来她曾是木子的助理,虽然时间不长,但谢钱浅小时候的确应该见过,只不过那时有同事来家里找木子,木子总会让她回房写作业,所以她对木子的同事并不熟悉,加上这个李艾青的脸上怕是动过刀子了,所以上次过来她在仔细辨认过后,又没有在她身上找到熟悉的影子。
彼时,李艾青的身体退到了窗户边,防备地盯着她问道:“你想干嘛?”
谢钱浅随意地活动了一下脖子,立在她的身前,声音冰冷:“没想干嘛,和上次来的目的一样,就是想问问你,你的那些画都是怎么得来的,只不过上次你不肯告诉我,这次你要再不肯说,恐怕你就走不出这里了。”
谢钱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淡的,短发齐耳,眉眼炯然,明明如此娇小的身躯,可李艾青却好似感觉这个女孩并不好惹,浑身透着狠劲。
她刚准备往外跑,谢钱浅身子动都没动,直接抬手抓住她的发钗,李艾青头皮一痛,谢钱浅直接退后一步挡在她身前将尖锐的发钗抵着她的眉心,轻轻一点,李艾青便吓得再也不敢乱动,脸色煞白,披头散发,眼神惊恐,那平日里装出来的谪仙模样早已荡然无存。
谢钱浅缓缓收回手又用发钗戳了戳她的鼻子,悠悠说道:“我其实上次见你就想验证下你鼻子是不是假的?”
李艾青大惊失色,身体猛地踉跄,双腿发软倒在竹席上,还是上次谢钱浅来找她时,那个木质长案前,只是彼时长案上的风水球已经不转了。
她脸色发紧,声音颤抖地说:“博士出了意外后,院里还很多研究材料在她那里,组里让我做整理,我把工作上面的东西分类后被他们拿走了,全部整理完已经是几个月以后,至于博士的个人物品,也没有人找我要。
博士走后,没有人带我,我慢慢被边缘化,很快也辞职了,那段时间高不成低不就,谈了个朋友,是个艺术家,来我家时看见了博士的画,问是不是我画的,在他面前虚荣心作祟我承认了。
后来他以我的名义把画拿去比赛,不仅获了奖还轻易赚到了钱。”
李艾青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也不用她再说下去,谢钱浅已经能猜到接下来的故事,她尝到了甜头,也找到了成功的捷径。
李艾青后来的确开始变本加厉,丧心病狂,甚至为了怕被她的艺术家男友识破,在她获奖后很快就跟他提出了分手,然后通过运作毅然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其实她在第一次看见谢钱浅时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她有一双异于常人的浅色眸子,在阳光下这双眸子会像海水一样泛着淡淡的颜色,和李博士的眼眸一摸一样,她没有见过第二个人拥有这双能穿透人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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