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沈毅居然能藏匿得如此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音信全无。
生日宴的即将到来倒是冲淡了沈致焦虑的情绪,他最近几天的状态慢慢好转了一些。
谢钱浅这几天没空,就让自己的小徒弟每天去沈毅的公寓绕一圈,她从沈宅回来后就将从沈辞谦那要来的定位器交给了万升,万升找了个由头去找三师弟大吵了一架,之后那枚定位器就被万升悄无声息地留在了三师弟的运动包里。
三师弟比较糙,走哪都喜欢跨个运动包,里面东西杂乱无章也从来不整理,因此这几天万升通过手机定位一直监测着他的行踪。
第三天的中午,谢钱浅突然接到万升的电话,万升告诉她,今天早晨五点三师弟突然去了普成河一带,到现在都没离开,那地方是一片还未拆迁的矮房,条条巷巷鱼龙混杂,万升觉得有些可疑,打算亲自去查看一番。
谢钱浅看了下时间,沈致让她最迟四点必须要到家,晚宴七点开始,他怕她晚上会饿,所以让她早点回来换个衣服先把晚饭吃了。
她算了算时间,不加来回路程,三个小时应该够把普成河摸一遍,于是她当即请了半天假打了个车过去。
那里到处都是单行线,街道又窄又破,谢钱浅只有下了出租车,徒步走进那片居民区,随处可见穿着汗衫下棋的大爷,抱着泰迪站在巷口聊天的大婶,还不时有几个纹身哥凶神恶煞地盯谢钱浅看几眼。
她穿着黑色紧身裤,踏着双短帮靴踩在石块铺成的巷道里,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和万升汇合。
万升已经将黑色羽绒服拉链拉开了,有些热地说:“这地方跟鬼打墙一样,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手机上的定位,跨不过去啊。”
谢钱浅无语地夺过他的手机,将地图放到最大,先整个扫了一遍普成河这里巷子的总体分布,又迅速计算出最近路线,将手机拍给万升对他说:“跟我走。”
万升一脸迷茫地说:“你都认得了?”
她“嗯”了一声。
两人体力都很好,没人的时候两人用跑的,有人的时候两人快走,怕别人看见两人在巷子里奔跑以为抓小偷。
六分钟后,谢钱浅就带万升绕到了那个定位的地方,位于普成河这片区域的中心地带,是个墙壁画着大大“拆”字的门面店。
万升扫了眼谢钱浅,她侧过身子别在门口谨慎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实际上老木门上还贴着封条,但定位确实是显示在这里,她又用劲敲了敲。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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