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丝茜说着对沈致媚眼直抛,沈致没有睨她一眼,冷漠地转身往外走去。
庄丝茜临上车前,还有些意识对关铭说着:“谢谢关老板的关照啊,改天,改天吃饭。”
结果一上车她就睡死了,倒是谢钱浅强撑着盯着前面的司机。
师父向来不给她喝酒,他老人家总说“一动无有不动”,习武之人对身体素质要求极高,酒精中的乙醇会破坏神经元细胞,导致中枢神经受损以至于降低大脑灵敏度,虽然她的师兄们经常背着师父偷偷拼酒,但她一直遵循师父的教导。
此时还能撑着,全凭她强大的意志力。
沈致和关铭打了声招呼也上了自己的车,司机郑叔开口问道:“大少爷,回一间堂吗?”
沈致瞥了眼前面刚拐出酒吧区的尾灯,摩挲着手中的奇楠沉香,叹了一声说道:“跟上前面那辆车吧。”
一辆迈巴赫和一辆库里南滑过夜的寂静,一直驶到沈家大院的门前,两辆车陆续停下了,库里南离前面迈巴赫一段距离,停在一棵低垂的柳树下。
沈致坐在后排落下车窗,沉静地看见前面的车门被打开,谢钱浅先跳了下来,然后跌跌撞撞地扛着不省人事的庄丝茜往沈家大门走,走了几步又绕了回来,不忘探头对司机大哥说了声:“谢谢啊,慢走。”
然后又摇摇晃晃扛着肩上的女人往院门走去,明明如此瘦弱的小身板,却仿若藏着无穷的力量,就这样扛着肩上比她还高一个头的姑娘,这画面过于滑稽,倒让沈致嘴角几不可见地扯了下。
直到那道身影完全消失在沈家高耸的黑色院门后,郑叔才试探地开了口:“都到沈宅了,您要不要回去?”
沈致慢悠悠地将手串套回手腕上,摘掉眼镜有些疲惫地说:“不用了,回一间堂。”
……
第二天一早,庄丝茜还在呼呼大睡之际,谢钱浅已经背着包出门了,繁重的课业让她步入大学后去武术馆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趁着暑假之际,她便一早赶去梁武馆。
她在武馆岁数不算大,却也已经算是老司机了,习武之人讲究论资排辈,这些年谢钱浅收了一票徒弟,甚至有徒弟还收了几个徒孙,都是些十来岁半大的小伙子。
因此,她小小的年纪在武馆倒有些德高望重之感,不免滑稽。
坐在二楼休息室的沈致端着茶杯,隔着落地玻璃看着楼下她陪徒孙们过招的样子,眉梢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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