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捏住她的肩膀,似逃非逃。
"你早就伤过我一次了。我已经不怕了。"她把左手伸向他腰际,右手从前往后,又从后往前。
她把拇指指腹轻轻搭在食指的最后一节,缓缓摩挲,避免指甲刮到它。
小小的整片手掌,渐渐握紧。
他正被她磨到天旋地转,忽然感到一股洪流从她下体涌出。
"嗯?"他眼含泪光,望着她。她现在应该也要他帮忙吧。
"ね。"她故意伸出一点舌头,在他鼻尖留一股醉人的酒气。
就是这一点酒气冲进他脑子里,把他五十年来学到的所有一切冲得精光。
现在,他只认得眼前之人,只明白接下来,凭本能做什么。
他放下右手,慢慢托在她肋下;又放下左手,靠在她有些颤抖的右手下边。
"嗯,我来吧。"他眼神不再躲闪,恢复了往日的镇静。
"你慢慢坐下来。不要怕。"他轻轻吸了一下鼻子,看她目光垂下。
"要是疼得厉害,你就推开我,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很抱歉,自己明白她的忧虑,却只能做到这些。
"要是疼得厉害,你要抱紧我……"她变得更沮丧了--
想他当初,或许也是这样安慰他妻子的--不过现在,他属于她,好像已经足够了。
她慢慢往下坐,盯着他念道"放松、放松"的嘴巴看。
忽然,她感到自己碰到了一个点,一个硬硬的,小小的点。
然后,止住不动了。
她刚感到疑惑,便听得他问:"可以么?"
?
5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可以,也没感到有什么危险,轻轻点头。
接下来,是她这辈子--对,就是这辈子,没有夸张--最复杂的一次痛感体验。
她感到自己被慢慢撑开,随着越撑撑大,便是逐级攀升的纯粹痛感--
以前用花洒自慰,即使水流再大,也不会造成的痛感。
她觉得自己受不了了,要被撕开了,但又舍不得推开他,即使他同意自己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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