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身上下,从胸到屁股,没有我没看过的地方,”荀庭将她放到床上,抬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易渺赶紧裹紧被子,顾不得自己晕晕乎乎的脑袋,连忙向后退,瞥见他灯光下低沉到可怕的脸色。
话是这么说……易渺低着头,她还是稍微有点廉耻之心的。
沉默间,她闻到床头上淡淡的香气。是类似橘子的清香,她望向床头的柜子,只见一个碗里冒着袅袅的热气。
“我睡觉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问那是什么,裹紧被子背对着他缩到角落里。后者波澜不惊的目光看向他,再开口时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好,我陪你睡。”
与他的声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他解衬衫纽扣的声音,易渺吃了一惊,紧接着就听到皮带抽出的声音。他情欲向来控制得极好,也包括想做的时候就做。易渺吓得抬头看去,只见脱掉衬衫的人正准备伸手将她拉过来。
那种目光她看了很多次,每次要搞她的时候,他都是这样非常不好惹的眼神。
“我…不睡了……”她从床上滚起来,“你……别脱。”
荀庭坐回椅子上,目光示意她看向那碗解酒汤。
“从明天开始戒酒,这是易溯的意思,”他将脱下的外套整齐地叠好放到一边,“希望你好好遵守。”
“我不想喝,也不想戒酒,”易渺看向他的目光,微微挺直腰背,“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很有骨气的反问,荀庭一边看着她,一边将衬衫最后一个纽扣解开,灯光下腹肌的线条越发明显。他将抽开的皮带放到一旁,裤子松垮地落在腰间。
“像以前那样,做个选择题吧。”他看向她的眼眸。
“什么?”易渺抓紧了枕头,一腔怒火在烂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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