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揉动而轻颤。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见死不救……但是,能不能轻一点?”易渺弱弱地说了一句,说要干死她什么的——她摸了摸荀庭腹上结实的肌肉。
就她这点小身板,他要真不留情,指不定今晚上魂归西天了。
“易渺,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从我身上下去,要么等着被干,”荀庭看着手里那截烟屁股,语气依旧没变,“别和我谈条件。”
……真拽啊。
易渺快撑不住了,她看着荀庭手里的烟,呆滞了几秒后抢了过来碾灭。将熄掉的烟扔出车窗外,她低头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干我。”
她鲜少说这么粗俗的字眼,却不想在荀庭面前输了气势。她恨他这种时候还能游刃有余,她一面说着,也狠狠地吻向他的唇。
冰凉的触感,她微微张嘴,想撬开他的牙关。下一秒,车座的座椅被放倒,她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按住腰抵在车座上。
她睁开眼,只见荀庭俯视着她,抽开了裤子上的皮带。光落到他的眼睛上,有那么一秒,她感觉自己要被野兽侵犯。
荀庭看着她,眼里有些许微光。他将抽下的皮带绕到她乱摸的两只手上,不到半分钟,易渺的双手被牢牢绑住。
她这才在迷茫中感到害怕,刚想说什么,被他凶狠的吻堵住了唇。
和她蜻蜓点水的吻不同,他捏着她的下巴,舌尖长驱直入。易渺虽然拍过吻戏,但大多数都是一触即离的吻,像这样有种被吞掉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挣扎着嗯了几声,被他咬住下唇,不轻不重地噬咬。
她双手被绑着,下身被压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易渺,这是你自己选的,怨不了谁。”
荀庭说着,声音低哑了一些,他抬手轻松撕开她的裙子。黑色的裙身从腰部向下裂,他分开她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白色的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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