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干嘛的?我以为他主业就是道士呢?”易渺小声问。
那样危险的一个人,脱下了道袍,给人一种随时会被侵犯的感觉。明明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
桌上人应酬喧闹,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提醒他这样的安静不合时宜。他看起来好像旁观者,却又掌控了全局。
“这个问题你应该在想搞他之前就弄清楚,”易溯有点头疼,她不分主次矛盾的毛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易渺哼了一声,坐到沙发边上,偷瞄了他几眼。
越看越馋,她拿着易溯的酒杯,咕咚喝了一大口酒。
她看着易溯去和桌上的男人应酬,不安地瞥了一眼荀庭,想找点说,却总也说不出口。演舞台剧的时候,对方临时改词她都能应对如流,现在却说不出一星半点的话来。
真没用啊易渺,她叹了口气。
屋子里开着窗,冷风徐徐地送进来。
她被吹的打了一个冷战,脸颊微红,拉起了沙发上的薄毯子。只是刚刚盖上,一件西装外套就迎面盖到她脸上。
她拿下来,看到荀庭白色的衬衣以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易溯托我关照你,要是再敢发烧,戏别拍了。”
她见他低眸看她,胸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几乎落荒而逃。
再晚一秒,她可能就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踮起脚去吻他的唇。
下药
明明只喝了一口酒,她却觉得自己有点醉。
易渺迷迷糊糊到了洗手间,凉水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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