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下,形成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他的语气不是商量,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易渺的身体一僵,虽然之前没身体力行地做过,但基本的安全常识她还是知道的。不带套的风险她也清楚的很——
“只要你不弄在里面……”她犹豫着妥协,继而就被抬起屁股。他粗涨的巨物隔着内裤顶着她水渍涟涟的柔软之地。
“易渺,我的意思是,我要内射,”荀庭低笑一声,语气带着些恶劣的捉弄,“你可以吗?”
好恶劣的性格。
易渺轻轻吸了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反客为主,将主动权握在了他那一方。这好像是他的长项,能不动声色地制人于危险之地。
她动了动,看他撑在镜子上的手垂下来,向后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荀庭借着手上的水珠将额前的发向后抹去,一双漆黑的眼眸更加引人注意,他甩了甩手打开花洒,背对着易渺,好像是笑了一声:“别白费心了,我对你没兴趣。”
他后背的线条流畅,纹身在水下泛着鲜艳又沉重的光。她从混沌的念头中清醒过来,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
现世报啊,魂儿差点被这个狗男人勾走了。
发烧还是发骚
易渺吞下舌尖的悸动,什么也没说,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她并未走远,倚着浴室的木门回想他的动作和神情。
的确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一丝情动,就连刚才的捉弄都带着明显的克制。
他是一个耐力极强的人。易渺觉得对别人狠不算本事,能对自己狠才是真本事,荀庭算是……这种人吧,她这样想。
易渺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上攀升的体温,眸子都明亮起来。越是这种男人,她越觉得有意思。
她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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